顾灼华给竹枝上了药,没几天后那伤疤明显淡了不少,虽说这是将竹枝当成服侍婢女,可私底下她从未将她当做婢女看待。
有时候荣茵不来找她的时候,她就和竹枝说说话谈谈心。
七王府的人因为找不到时机,又不甘心就此收手,数次里无功而返后,七王爷唐喻齐气的直接摔了桌边的茶杯。
“又失手了?都是一帮饭桶,平日里说的好听,实际上办点事来做竟是一事无成,真不知道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属下等办事不力,还请王爷责罚。”
几个下属虽异口同声,唐喻齐听着却是心烦意乱,每次失手后都只会说这么一句话,他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行了行了,都滚下去,别在本王面前晃,看了就烦。”其实唐喻齐何尝不知道,都是荣钦将顾灼华护的严,不然何至于他的人屡次失手。
这些可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顶尖杀手,为的就是对付自己不利的人,既然荣钦一再和他作对,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只是碍于七王爷这个身份,实在不好明面上去找荣钦麻烦,唐喻齐烦躁的闭上眸子,遣退了所有人就想独自静静。
翌日,唐喻齐难得主动的去了永兴候府,众人对于他的到来皆是一惊,荣钦让顾灼华在后院不要出来,然后这才出去迎接。
“下官有失远迎,不知王爷大驾还请恕罪。”荣钦虽是也不喜七王爷,也知道他心怀不轨,但是碍于身份,他却不得不与之虚以委蛇。
“无妨,本王也只是来随意走动,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唐喻齐假意挥了挥手,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侯府的一切。
两人一言一语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又何尝不是在相互试探,就像现在七王爷明知顾灼华在府上,却不能直接去搜人。
荣钦也只是将他引去了大厅坐坐,命人准备了上好的茶水送上来,在应有的礼数上做到了周全恭敬。
“很快便是国主的生辰了,不知永兴候府打算送什么出去,本王可否有幸得见一番呢?”唐喻齐状似无意的问起,脸上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为三皇子治疗头疼的药丸可备好了?”荣钦偏头问向身边之人,眸底划过一道精光,他并未直接回答唐喻齐的问题,而且特意将他往岔处上想。
“是的,小侯爷。”
“把东西拿过来。”
随即很快有人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拿上来,语气恭敬:“已经备下了,不会再出什么差池。”
“嗯,”他轻声点头应下,迎上七王爷好奇不解的眼神,只得开口解释,“为三皇子的头疼病所寻的本是一株药草,只是不慎被人毁坏,这才偶然得了药丸。”
唐喻齐闻得这药丸来历,眼中眸光不禁亮了亮,若是能有他在国主生辰之际将此献上去,也算是大功一件,还能趁机压压荣钦的威风。
“拿给本王看看。”下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却不想唐喻齐收了药丸,丝毫没有要归还的意思,反而还想着据为己有。
“哈哈哈,既然是此等珍贵良药,那不如让本王代为保管,等国主生辰之际再献出如何?”他的意思里可没说明,是以谁的名义献出。
七王爷谅荣钦此刻也无话可说,见四周一时没了动静,便明白自己所想的遂了愿,心情难得添了几分喜悦。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七王爷了。”荣钦拱手作揖,面上神色淡淡,看起来像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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