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叫嚣。
“师兄你看荣钦!他带着那辰纱出去,都不带我!”
对于荣钦和顾灼华之间的关系,云暮只是当做玩伴和挚友而已,毕竟顾灼华没什么朋友,除了他,便只有荣钦和她聊得来。见她气鼓鼓的模样,便直接伸出手指戳了上去。
“你呀,就是会生气。荣钦是小侯爷,不像咱们这般自由自在的,身边有个姑娘又能如何,说不定是公事呢?你若是在意,便去问他,坐在我这,也想不出个结果。”
荣钦回来后就把自己关进书房里,一定是有什么事,她不好打扰,也就只能靠着忙碌来分心。
“反正我要回宫去,若是晚上再走,怕是不好进宫。师兄你可要好好保重,不要再受伤了。”
“这话该是我说,师妹,宫中不必外面,务必小心。若是有事,别忘了我这个师兄。”
云暮伸手揉了揉顾灼华的发顶,又捏了她的耳朵,随后更是整个人凑近些蹭了她的鼻端。这个约定好的动作就像是无言的契约,从小时候起,直到现在。
似乎有什么事情开始慢慢变化,她记得,小时候,云暮偶尔会下山,只留下她一人哭闹。长大后,走的人变成了她,而云暮留给她的一直都是笑脸。
做了个鬼脸,顾灼华便直接快步走出了侯府,她怕自己会舍不得走。
“那丫头回宫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才从书房里出来的荣钦轻叹一声,看向窗外,而后又坐下身写了封信,递给荣端。
“让竹枝带进宫去。”
回到宫中,一切都安静下来,除了蝉鸣就是风吹树叶的轻响,时间以晚不必侍奉,顾灼华便一个人倚在床头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竹枝忽然就走了进来,双手奉上一封信。
“姑娘,是侯爷的信。侯爷为了方便,已经将属下调入凌风阁,也算是名正言顺的保护姑娘了。平时我会守在外面,您可以随时叫我。”
凌风阁是直接听命于国主的情报以及暗查组织,荣钦将竹枝暗插进去,也只是图个送信方便,只是顾灼华并不知道。
“凌风阁是什么地方?这宫里应该也没什么危险,你且去吧。”
竹枝飞身离开,顾灼华这才如获至宝的将信封拆开,仅仅是看着上面的字迹,便觉得安心。
“你这丫头可是误会了我和辰纱的关系?她是属下,跟随在侧没什么不妥。倒是你,有什么事不来问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生气......下次就该把你扔进河里,瞧瞧能不能像那河豚一般飘起来。”
读完了信,顾灼华便是自由自主的笑出了声,她大概是被气笑的,不过,也是真的笑了好一会儿。将信好好的装回去,伸手拍了好几下。
“好你个荣钦,还想把我扔进河里去!”
一连几日,竹枝都会带来荣钦的书信,而看这些书信,也成了顾灼华每晚睡前必做的事,就连她枕边的小木匣,都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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