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华重伤,小院内又是只有两间厢房,唐喻斟自是不愿和荣钦住在一处,便也只能荣钦和顾灼华在房间内挤一挤了。
比起对这丫头的思念,担心还是占了上风,原本打算一床睡的计划只好搁置,只得临时在软榻上添了枕被。
有她在身边,倒也睡的安稳,难得一夜无梦的荣钦起了个大早,却被唐喻斟堵回房间。还以为是唐喻斟发觉两人关系不对,谁知却是唐喻斟发现异常。
“这处院子还算僻静,前几日这院子周围总能有些鸟鸣,今日却异常安静,我担心是周围有了埋伏。借着打扫的功夫到门口走了一圈,正好听到有人模仿鸟鸣,宫中暗卫有类似训练,那声音我听得出。定是树上藏了人,相互传递情报。”
荣钦此刻也还未梳洗,有些尴尬的后退一步略整仪容后才点了头,下意识看向纱幔内的顾灼华,而后生怕吵到她是的压低声音开口。
“就怕没人出来,见着蛇,才方便引。劳烦王上与臣演上一出戏,将那些树上的人引出来,声势大些最好。”
两人低语了半刻后,便先后走出了房间,唐喻斟随手便将石桌上的茶杯往地下摔,而后看向站在一边梳洗的荣钦,一脸怒气。
“不过是一个女子,伤了就伤了,就算是你的亲妹妹,你也不该因为此事与孤王作对!定兴候跟随先帝闯荡天下一世英名,想不到最得意的嫡子竟是如此小人!”
论演戏,荣钦从在现代的时候就开始练习,可不会比唐喻斟差事。见他如此说话更是抽出佩剑直指唐喻斟。
当然此刻两人间的距离几乎能过一辆马车,必然是伤不到人的。
“一国之君都是如此冷血不成?嫣儿自小受过多少苦,而今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却又被你夺了去!你既占了她的身子就该好好对她,现在她昏迷不醒,你却说伤了就伤了?那今日我荣钦便为自家妹妹讨回公道!”
守在一旁的苍鹭不明情况,当即现身挡开荣钦的剑,而后低声开口。
“侯爷,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莫要动手。”
“也罢,伤了他唐喻斟,倒是落得个弑君的罪名。马车早已备好,我今日便带着嫣儿离开,王上您便好好的在此体察民情吧。”
荣钦借势收了剑,回到房间里抱出顾灼华,驾着马车就往城外走。一路上荣端一直在暗中留意,城中人多,城郊却是安静,若是有人跟踪必定会被发现。
确定无人跟踪后,荣端才掀起马车帘禀报道。
“看来他们的目标还真的是公子,咱们这边无人跟踪,既然暂时回不去就在城郊休息吧,姑娘的伤也禁不起折腾。”
荣钦点头后,荣端便退守马车外,荣钦为让顾灼华舒服些便让她躺在自己腿上,检查了伤口才放下心来,握着她的手,安静的守着她。
另一边,唐喻斟便是带着苍鹭前往最热闹的一家馆子里喝酒,人多不好下手,为了不暴露,杀手们也会避讳一些。
唐喻斟倒也不客气,点了一壶最贵的酒和两样下酒菜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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