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必知道定兴候的名号,他是我父亲。我荣家世代忠义,最看不惯的便是姓洪的那般小人,眼下虽说无法将他除去,但只要各位兄弟愿意,我荣钦便以荣家担保,让各位衣食无忧。”
定兴候的名号重南无人不知,荣钦也算得上是坐享其成。山匪首领也是动了心,将荣钦带进山洞中后便喝止了还在打斗的众人。
荣钦倒是和山匪首领密谈去了,唐喻斟则是被晾在了一边。荣端原本并未进洞,只是见到另一波熟悉的身影后,便悄悄进去报了信。
“侯爷,之前偷袭我们的人正远远看着,只认出其中一个,怀疑附近还有同党。”
“还真是紧追不舍,我去把那个傻站着的截进来再做打算。”
半刻后,荣钦便已经易容成了山匪头领的模样,原本的佩剑也换成了长刀,从背后靠近唐喻斟,利刃架在唐喻斟脖颈间,另一只手将其压制住,却未曾用伪声之术,淡淡开口说明。
“唐风松的人在附近,演一场戏试探一番。”
唐喻斟淡淡一笑,随即抬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架势,不着痕迹的看向四周,荣钦的暗卫各个抱剑而立,没有一个出手相助的。
“荣钦你这小人!我一心信你,你却联合山匪将我截下,你若是有胆子便直接杀了我!”
“别急,留着你还有用呢。”
说完,荣钦便直接将唐喻斟押入石窟,而藏身在林中的夜尽只是依稀听见二人对话,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索性直接上前询问情况。
“这位兄弟,你们大哥为何劫走那位富家公子?有仇?”
“第一次见,哪来的仇?我们只求财。”
夜尽还没问清楚,便见一个小喽啰将一张纸拍在夜尽胸口,上下打量一番后笑道。
“你就是那个富家公子的下人?把这信带回府上去吧,明日此时此刻,若是见不到一千两银子,你家公子就要做鬼了。”
说完,小喽啰大摇大摆的离开,夜尽也是一脸无奈,只得将信带回去交给了唐风松。
“王爷,事情就是如此,而且我还看到了一奇怪现象。荣钦的暗卫在国主被带走时并未动手,而荣钦是被山匪首领请进去的,进了山匪石窟后也没出来。这为小侯爷,怕是也不简单。”
唐风松握着手里的信笑出声来,见上面字迹潦草粗鄙,看过后便揉作一团后直接将它扔在一旁。他竟然没有想到,荣家也出了个卖主的家伙,还是那定兴候最宝贝的儿子。
所谓的山匪通常都是求财,但也都是知道尊卑的。和唐喻斟无冤无仇,得不到银子也不会真的杀人,最多打一顿撒气也就罢了。
唐喻斟死活并不重要,既然有人帮忙,早些走了也好。
坐下身喝了口茶,挥手示意夜尽退下,随即笑道。
“区区弱冠小儿,不必太过在意。你就当没见过这信,也没见过国主被劫,也不必再去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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