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原本是不想出门的,无奈老友今日生辰,不去是在是不合情理。这回来的时候啊,衣袖都湿了。”
“今日的雨的确是不小,前后下了两个时辰有余,这不,大人府上的排水口都被冲塌了。”
荣钦语气淡淡,抬手指了指那已经大窟窿的排水口。洪大人倒是并未在意,只是无奈摇头一笑,撑着桌沿坐下身。
“盛德城便是如此,年年都要修补墙面,去年那工匠还说,他用的是上等的红胶泥,三年内不会有事呢。”
修缮水道的银两数目唐喻斟最是清楚不过,这会儿听到他说起自己府上去年还曾修葺,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暗暗握紧了桌下的手,尽量装作稀松平常的模样,随口问道。
“我们二人初到盛德,见雨大便出去走了走,城西堤坝处怎的破败不堪,被大水冲出好几个豁口,就连百姓的羊圈都被冲了。您是此地的官员,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会不会,盛德水道备受重视,从来都是有专人修葺的,怎会有这样的事。”
这样的话他倒是真说得出口,荣钦挑眉冷笑,随即问道。
“您可还记得去年修缮水渠的工匠班首叫什么名字?”
“这......实在是记不清了,下官整日里事情也多得很,这些事并未记在心上。”
这样的大事不记在心上,不知道是怎样的大事才能被他记在心上。唐喻斟坐在一边看着雨帘兀自压制火气,而荣钦则是压低声音询问。
“摄政王可交代了,今年的银子会多些,还按往常分成。本候不会和洪大人抢的,这口风不必这么紧。”
“哦,原来是摄政王的人!早知道我便也不客气了,不瞒侯爷,这银两向来都是会扣下一些的,摄政王那边占七,我不过占三。真正用到水渠上的,也就三分之一,近些年工匠不好找,不是嫌钱少就是本身技术不过关,耽搁了一年两年的,也是没办法的事。”
荣钦还以为经营明夜的时候手下那些大胆家伙已经算是极品,想不到这位洪大人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闲聊几句后三人便散了,直到傍晚时分,洪大人才邀请荣钦和唐喻斟到一家馆子的二楼包间内用餐。
从窗口看出去,便能看到一些百姓正来来往往的收拾着地面,而包间内,山珍海味摆了满桌,洪大人更是端起了一壶好酒亲自为荣钦和顾灼华斟满。
“今日午后所言,还请侯爷和公子保密。这朝堂之上水深得很,跟着摄政王才是最好的选择。尝尝这酒,还是去年摄政王送来的。”
就连如此一个地方官都如此相信唐风松,不尊国主,反倒跟了摄政王,这朝堂怕是早晚会成了唐风松的朝堂。
唐喻斟握紧了酒杯垂眸咬牙,荣钦只好抬了酒杯解释。
“抱歉,我这位朋友伤还未好,饮酒怕是会冲撞了药性,这杯酒我来敬洪大人。日后同为摄政王做事,还请多加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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