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极!”
“这半刻胜过之前的一个时辰,先前那些人开的我都要睡过去,唯独此人不同,待到今日结束,我必定要去结识一番。”
凉亭内,那侍女因着看陆行之,将酒都倒在了石桌之上,荣钦见状则是即使握住了她的手,随即无奈一笑。
“嫣儿,你若是想看就坐下来看,不必真的将自己当做侍女。”
“那可不行,这里人太多了,到时候被唐风松知道你带了个陌生侍女进来,怕是又要责问一番。”
说着,顾灼华便直接坐在柱子后面藏身,扔起一颗花生米稳稳张嘴接住。荣钦伸手挡住顾灼华,随即起身行礼。顾灼华这才意识到,凉亭外正有一人缓缓而来。
那女子作男装打扮,看起来年纪尚小,却是一脸的高傲,伸手指了牵了马离场的陆行之。
“你可知那人是谁?”
荣钦假装翻看了记录后回答道。
“千夜殿,柳汀。江湖上并未听过此人名号,想必是为了扬名,此人有几分本事,不过比起郡主,还是差了些。眼下该郡主出场了,请务必小心。”
唐云槿低头默念了那名字,随即牵了马上场,前两场骑射与陆行之成绩不分上下,第三场则是仗着身形轻巧在马背上做出一系列的高难度动作。只可惜意境比起陆行之潇洒随性的酒中仙相差甚远。
加上参与者多数都是男子,更是对于此般表现并不欣赏。
“第六十五场,柳汀胜。”
即便是唐风松,也不会在这样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对结果动手脚,只是听到这结果的时候,没了兴致而已。
胜负已分,唐风松便也直接拂袖而去。
唐云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也尽是失落。她已经和小花说好的,不让那些马上战场。唐风松也答应她,若是这一次胜出,便带她到辽越游玩。
愿望破灭,唐云槿便只觉得心中酸涩,快步上前拦下陆行之,朗声问道。
“阁下身手绝佳,今日赢了我。但我唐云槿不服!且不说输赢,你来参加赛马会却还要带着面具,遮遮掩掩,算得上什么?就算是我输了,我也该知道,自己是败给谁吧?”
陆行之原本就是代替荣钦来的,若是摘掉面具,此行意义何在?更何况眼前之人是个小姑娘,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
后撤一步,陆行之只得找起借口来。
“郡主有所不知,在下的脸曾被烈火灼烧,若是摘掉面具怕是会吓着郡主,因此才以面具遮掩,并非故意如此。”
唐云槿一向任性惯了,哪里会听解释,见陆行之不愿便直接踮脚抬手拿掉他的面具,面具落在地上。陆行之猛的别过头,唐云槿却还是看到了那张疤痕遍布的脸,凹凸不平,带着深深浅浅的红色,一直延续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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