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做师父,把我爹当亲爹是的照顾,这些年下山的次数也是掰着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再说了,藏书楼的心法大多都是他学过的,他为何还要去偷?就凭我爹对他的喜爱,想要学什么心法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原来,这覃麟的性子在昆吾竟然如此受欢迎,顾灼华只得撇撇嘴坐回座位上,百里澈则是随手将一个小瓷瓶递给聂昆。
“此物遇到细沙泥土则会变成褐色,藏书阁外是一片空地,昨夜小雨连绵,藏书楼的窗户都是锁死的,只有门可以走。将它洒在地上或许可以找到些许痕迹。这几日你想必是也静不下心来,就不必来了。”
聂昆收起小瓷瓶匆匆离去,顾灼华则是难得有了空闲可以补觉。谁知才躺下没一会儿却听得窗边有些动静,开窗一看,竟是机关小雀。
字条藏在羽翼之下,上面正是荣钦的字迹。
“昆吾守卫骤增,未敢擅闯,不知何事,速回信。”
“这家伙,今天竟然还来过?该不会是,天天都过来吧?”
顾灼华不由得开始想象荣钦进不来的模样,随即又为他的守护感到安心,当即动笔回信将这里的事情一一告知,待到荣钦见到那机关小雀合不拢翅膀的时候,险些没笑出声来。
小雀原本是仿照着真的雀鸟制作而成,翅膀是可以好好收拢的,只是,因为顾灼华写的信太长,才让它变成这样。
“聂昆说不能随便告诉外人,我只能告诉你,昆吾丢了东西,怀疑是世家弟子所为,正在排查,所以进出查的严,我一切都好,不必担心。等你能进来了,帮我带一罐蜜饯,上次吃的虾,还有”
不是吃就是玩,看来是没事。荣钦松了口气,将信纸好好的收起来放进存放信件的木匣。站在一旁的荣端正拿着茶水走进房间,见了桌上的小雀儿便笑起来。
“柳姑娘的信倒是总能让侯爷笑的如此开心,平安就好,侯爷您也可以放心处理刑部的事了。”
“再话多便出去,照着信上所述去给她准备,再把之前我画出来的披风交给裁缝赶制。”
刚刚收起的信纸又被取出,荣端小心翼翼的接过。一起递过去的,还有一张毛笔勾勒的图稿。
这里虽说吃住都是不错的,唯独穿的衣裳太过繁琐,荣钦穿惯了衬衫,也是花了好久的时间才习惯这些披披挂挂的衣物。不过也正是多亏了之前的生活,才让荣钦在这里几乎是个十强全能。
旁人不知道,荣端却是最清楚的。只看图稿便知道是出自荣钦的手笔。
“侯爷可真是厉害,这花样画的可比绣娘还好看。不过说起来,属下倒是未曾见过侯爷您学画画。”
“如此简单的东西,看看便会了,还在这杵着?抓紧去做。”
荣端看着手里风衣样式的披风,当即飞身离开。留在房间里的荣钦,则是打开衣柜看着他为顾灼华准备的一套套衣裙,思索着她会喜欢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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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