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没有子嗣肯定会引发混乱,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嬴政几乎能够看到扶苏从兄弟的儿子里面挑选嗣子时候的混乱局面,
嬴政不可能不为此震怒,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时候,嬴政已经有杀人的冲动,可短暂的大怒之后,嬴政却选择了沉默不语,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嬴政心里苦笑:他还能做什么?和儿子们挑明此事吗?胡亥多少年前就已经离开扶苏就茶不思饭不想,以为能够引导着幼弟长大的长子现在也被幼子带进沟里了,他就算开口,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以扶苏的固执,他下定决心的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难道自己真的能眼看着最自豪的儿子和最宠爱的儿子一起死吗?
嬴政清楚自己做不到,他索性安慰自己,上古伏羲、女娲乃是亲兄妹,一样相伴到老。
因此,扶苏今日大朝故意提起预言,用自己对胡亥的宠爱作伐子,嬴政心里也一清二楚,可他愿意顺着扶苏的心思祸水东引,把可能对胡亥不利的内容全部栽赃到方士身上!
与此同时,扶苏与胡亥下了大朝一同回到小院里,不等扶苏解释,胡亥已经开口。
他看向扶苏,一脸疑惑不解,一面脱下官袍,一面低声道:“李斯丞相今天看了我好几眼。”
扶苏轻轻推了胡亥一把,让他坐到榻上,单膝跪在胡亥面前,给他脱下皮靴,抬眼说:“我还以为你更介意我利用父皇对你的宠爱收拾方士。”
胡亥仰起头,颇为自豪的说:“能利用的当然利用起来,既然阿爹宠爱我,何必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最快解决问题的办法。”
能够将妖言惑众的方士驱逐出朝堂,让他们彻底成为众矢之的,同时还可以打击政治上不同轨的儒家学派,把他们收拾老实,这样一箭双雕的好办法用出来,胡亥才会觉得高兴,反正扶苏和他的感情是真的,自然不必分你我。
扶苏闻言低笑出声,伸手压住胡亥的肩膀,将他按在榻上,居高临下的仔细看着胡亥脸上的表情,他慢慢凑近胡亥,嘴唇印在胡亥眉心。
柔软的嘴唇干燥、温暖,胡亥全部注意力瞬间便集中到了自己眉心,他感受着扶苏的嘴唇沿着自己鼻梁轻柔滑动,落在他眼窝、脸颊,最终停在自己唇边。
胡亥等待片刻却发现扶苏没动弹,他不耐烦的张开眼,主动转过头,与他亲密的贴在一块。
胡亥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伸出舌头勾画着扶苏棱角分明的唇线,同时伸手环在他脖颈上,顺着扶苏的脊背急切的向下摩挲,一道低沉的笑声钻进胡亥耳中,不等他反应过来,扶苏已经拿回主动权,勾住他的舌头,灵活的探入他口中,熟练的摩擦过他敏感的上颚。
“嗯、哼……”胡亥从喉咙里挤出一道模模糊糊的哼声,挺着身子往扶苏身上磨蹭,急切的需求从心底升起。
扶苏手掌顺着胡亥的手臂来回摩擦,按住他的胸口,一点点下滑,最终落在胡亥继续安抚的位置。
……大和谐时代,以下略过……嗯,你想多少字就多少字……
扶苏细心的擦净胡亥的身子,细心的为他整理好衣衫才抱着胡亥放回榻上,胡亥抬起脚掌往他腿上不怎么用力的踢了一脚,然后龇牙咧嘴的倒抽了冷气。
“什么都没留下,你这么紧张把我裹严实?”胡亥停下动作,老老实实的躺在榻上,只用眼神瞟着扶苏。
扶苏原本往身上套着衣袍,听到胡亥的话忍不住勾起嘴角,手掌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圈,已有所指的说:“我却被‘留下’的厉害。”
胡亥看着扶苏胸膛上的淤痕、压印和抓痕,脸上一红,尴尬不已,被扶苏抱着清洗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身上一丁点痕迹都没留下,反观扶苏……简直像是被家暴过。
_(:3∠)_看扶苏一眼,我就心虚的厉害。
扶苏展开温柔的笑容,凑上前亲了亲胡亥的耳垂,紧贴着他柔声道:“你要是不累,我把政务带过来,你陪我一同处理好不好?”
提起政务,胡亥的羞涩和尴尬迅速消退,直接进入工作状态,追问道:“丞相府对我今天提出废除肉刑的意见有结果了吗?”
“你太心急了,还没过晚膳的时候呢。”扶苏笑着摇摇头,拿过国尉府送来的奏章看了一眼,忽然拧紧眉头,一目十行的将其中的内容看完,随即,将奏章递给胡亥,“胡人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