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高地处,开始修建茅屋,一座修行之地。
“你等师兄弟二人,这段时日,就劳作辛苦,或是帮张家道友建设修行居所,或是帮村民皆可,待张家道友聚齐了那开脉聚气散的汤药,无畏泡澡三日,你与他分说我宗门情况,及那修行事宜,再领他入谷。”成云帆交代下张雷宵这个任务后,就飘然离去。
且说那些村民见张雷宵眨眼间就放出一堆有用的各色东西出来,众人惊骇不已的同时都更是感激不尽。
张雷宵就和陆无畏先是在一旁站着,看着众人忙碌。随即也加入其中,帮张氏叔侄和村民的忙。
“师兄,师傅和你你既有法力神通,为何不施展法术,直接为村民们建设房屋岂不更好,还让他们忙忙碌碌的?”陆无畏突然问出这么深奥的话。
“师弟,师傅曾常言,修行无处不在,这种辛苦劳作也是一种修行,你还未开始修行,但也要谨记,很多事情都必须自己去做,才能体会到其中的酸甜苦辣,别人是不能代劳的。”
“知道了,师兄。”陆无畏点头说,“爷爷教我说,有个大诗人曾说,纸上得来终觉浅,要知此事须躬行,就是这个道理吧。”
“嗯!”张雷宵本就爱好试文,见小小年纪的师弟开口就说出那陆放翁的词句,很是欣慰的赞口道:“不错,陆放翁能明白这个道理,不愧为一代文豪。”
“师兄,也知道这诗句?”陆无畏很快反应的问。
“是的,师兄未修行之日,也曾爱好诗文,修行以来,偶尔下山历练,也听闻不少诗句。”张正宵带着回忆地说,“如果不是师傅当日引我入门,师兄我早就是一坯黄土,那里还有机缘听到这些诗文呢?”
陆无畏对他的感慨,听的心下有些好奇,虽然有些不懂,但还是好奇的问:“师兄,那你跟着师傅修行多久了?”
“自靖康二年算起,师兄我跟着师傅修道,已有九十余年,如果算上第一次见师傅,独自修行,也有百余年了。”张雷宵丝毫不隐瞒的说,“当年,师兄稍微比你大一点时,在运城见到师傅,两招斩杀一头白蛟,真是惊为天人啊。”
“百余年,斩杀白蛟?”陆无畏听此,目露惊异,都有些忍不住哆嗦的说,“师兄,你也是神仙了,都活了一百多岁了,比我爷爷年纪还大,还这么年轻啊。看上去比我大哥也大不了几岁的样子。”
“小陆仙师,这是张仙师修行有成,驻颜有术,修行之人活上几百岁,不都是很轻易而举的吗?以后你自然也会如此?”旁边的张氏叔侄笑着插话。
一句驻颜有术,说的张雷宵面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师兄我当日追随师傅入谷修行,也已人过而立了,当没如此青春,只是后来师傅不知怎的就让我服下一颗丹药,这样貌就愈发年青起来,后来师傅才说那是驻颜丹。”
“师傅可真厉害啊。”陆无畏冒着星星眼,不无崇拜的说。
“自然,师傅修为之高深,远不是我们能想的,甚至师伯当初也是师傅引入修行之门,在我们之前,跟着师傅修行的还有一位少林寺的大师、一个大理公主,可惜他们修为不够,都已然坐化了。”张雷宵说到这里,声音严肃认真起来,“师弟,师傅常说,修行一道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时不我待,一旦修行停滞不前,终有那寿限到来之日,所以我辈修行,定要勤奋不辍,勇往直前。”
“多谢师兄的教导,无畏记下了。”陆无畏似乎听明白了一些,很是认真的回话道,“我们都要向师傅看齐,同修大道,以求长生。”
随后张雷宵也就修行的一些简单事情给他大致做了介绍,并把那本《修真初解》留于他,交代“好生研读”。
三月之后,九阳谷外两三里处,就俨然出现一个像模像样的居住村子雏形。
有茅屋,有水井,有篱笆,有菜园。
张氏叔侄的修行居所也已告竣工,那张季连已经按照成云帆当初给下的开脉聚气散方子,配齐了药草,开始为成云帆泡澡。
一开始陆无畏受不了那痛痒,还在泡澡的药缸内乱动,被张雷宵严肃的用法术定身,又劝导道:“师弟,我辈修行,一路都是劫难,师傅如此做也是为了你好,为你以后成功开脉,并开出上品脉象打基础的,你可不要辜负了师傅的一片苦心才是。”
陆无畏听此,才努力克制那各种各样的疼痛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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