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师太。”探她鼻息,呼吸已停,不禁凄然。恒山派群弟子放声大哭,荒原之上,一片哀声。随后安排火花老师太的法体,成云帆按照当年玄慈的方法,用了障眼法,救走了老师太的法身,放进了储物袋。
又对陆无畏:“无畏,你即刻带着储物袋赶回九阳谷外,救活这名师太,让你师弟用木灵气为其疗伤,此后就待在谷中,好好修行,为师过些时日就回去了。”
陆无畏领命,循着没人的地方,施展御剑飞行之术,绝空而去。
而成云帆既然答应了定静当时的愿望,自然陪着令狐冲一路护送这些尼姑到福州水月庵,才彼此分手。
仪和是这些弟子中修行最深的,还代表恒山派:“多谢前辈和吴将军一路护送,大恩不言谢,待禀告两位师尊后,再做报答计较。”
成云帆淡淡的摆手:“到时候告诉你们两位师尊,我所行事,都只为求得一物,不过此事现不可,日后你们师傅就会知道。”
随后的日子,成云帆就在福州城闲逛,很快到了龙泉铸剑谷。看到又是一帮嵩山派的人要烧死定闲、定逸两位师太。
立刻就隐藏起来传音:“两位师太,不必惊慌,你等都是福泽深厚之人,不时必有高人相救,你等只管疗伤,寻机突破。”
定逸师太听此,脸色先是大惊,接着是大喜,看向掌门师姐,轻轻头,两人会意,自然知道这是那位世外修行高人,自然听从教诲,不慌不忙。
只见,此时谷中火头越烧越旺,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已被困在火中,那令狐冲已经顷刻带着众女尼飞跃而来,看他执剑在手,提一口气,长声叫道:“大胆魔教贼子,竟敢向恒山派众位师太为难。五岳剑派的高手们四方来援,贼子们还不投降?”口中叫嚷,向山谷冲了下去。
一到谷底,便是柴草阻路,枯枝干草堆得两三丈高,令狐冲更不思索,涌身从火堆中跳将进去。幸好火圈之中的柴草燃着的还不甚多,他抢前几步,见有两座石窑,却不见有人,便叫:“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恒山派的救兵来啦!”
这时仪和、仪清、等众弟子也在火圈外纵声大呼,大叫:“师父、师伯,弟子们都到了。”
定闲、定逸在里面互相对视一眼,双掌对出,使出最后内功,击开谷外的阻挡,一起充了出来,这时候场面已经打斗的异常激烈,在令狐冲席卷残云之下,那些黑面人都被扯下了面孔。众人见此,都吃惊不已。
“果然是嵩山派的众位前辈高热啊?”令狐冲冷笑道。
这时候定闲、定逸也在众弟子拱卫下走过来,定闲师太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钟师兄、丁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竟要纵火将我烧成焦炭?贫尼不明,倒要请教。”
那嵩山派三名好手正是嵩山派高手,见被中,都哑口无言。
定闲师太缓缓的道:“贵派意欲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并成一个五岳派。贫尼以恒山派传世数百年,不敢由贫尼手中而绝,拒却了贵派的倡议。此事本来尽可从长计议,何以各位竟冒充魔教,痛下毒手,要将我恒山派尽数诛灭。如此行事,那不是太霸道了些吗?”
定逸师太怒道:“师姊跟他们多甚么?一概杀了,免留后患,咳……咳……”她咳得几声,又大口吐血。
那丁勉见此,冷声道:“我们是奉掌门之命差遣,内中详情,一概不知……”
正在这时候,成云帆突然现身,笑着:“无量天尊!天道昭昭,因果循环;神目如电,报应不爽,你们这些嵩山派的高手,果真是头发长全了,忘了昔日教训,又出来兴风作浪,为非作歹了?”
见成云帆出现,几人是既惊恐又羞愤,丁勉逞强的:“你本世外修行高人,为何无端插手我江湖事物?不怕因此坏了修行么?”
“还真是巧言令色,我一没残杀无辜,二没暗算偷袭他人,为何会坏了修行?”成云帆笑着,看定闲师太:“师太,依你之见,这种作恶多端的江湖败类,该如何处置为好?”
定闲师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他们吸取教训,能痛改前非!”
“哦!”成云帆笑着,“定闲师太不愧是佛门中人,慈悲为怀,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