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他们发觉了不对之处,日后在想抓住他们就难了。”
等他说完,屋内便是一片寂静。凌云二人不用瞧也知道,定是姚朝辉点头答应,才会有这般情景。
过得片刻,那人又说道:“那姓杨的下落,你打听到没有?”凌云二人不知他口中所说的这个姓杨的,是不是就是自己师父。但想到自己先前便让姚朝辉为自己打听师父下落,想来他所闻定然是自己师父了。当下屏息静听,要瞧要超乎如何作答。
姚朝辉微微一笑道:“小的办事,你放心便是。那姓杨的此时便在赤虎堂中,要不要此刻便派人将他抓来?”
过得片刻,那人才说道:“不必,咱们只须知道他下落便好。若是当真抵不过我师父,咱们也可那他作为要挟。”
凌云二人听他如此说,均是一脸鄙夷之色。这人好不要脸,竟然用旁人来要挟自己师父。不知他师父是谁,竟收了这样一个徒弟?
心下不解之际,忽觉按在自己头上的手瑟瑟发抖起来。抬头瞧去,却见何如风一脸怒色瞧见屋内。瞧他这般气势,两人心下均是一凛。瞧他这般神色,似乎要将面前这一睹纸糊的墙看穿了一般。
便在此时,忽觉头顶一松,何如风已然握拳在手。两人大惊之下,忙抓住他手臂。
两人出手虽轻,但屋内那人似乎已然察觉,问道:“是谁?”
凌云二人虽不知何如风与他干系,但见了他这般神色,又回想当日姚朝辉所言。料想屋内说话之人,定是他徒弟了。
此时见他发觉自己行藏,不及细想,已拉着何如风跃上屋顶去了。
三人在屋顶还未站稳脚跟,便见一肥头大耳之人从门内走了出来。瞧他肥胖身材,走路似乎都是横着在走的模样,便知这人便是姚朝辉了。
只见他在门口张望了两眼,却见左首一只猫从墙园上翻身下来。这才转过身来,朝屋内说道:“是只夜猫,陈兄不必这般紧张。”
屋内那人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还是小心些为是。只要将我师父抓住,他身上那本‘玄心诀’咱们便唾手可得。在此之前,咱们还是谨慎些的好。”
两人一问一答,姚朝辉已走进屋内去了。何如风自知自己失态,差点累的凌云二人受了牵连。当下手摇了两下,示意他二人将手松开。
凌云二人见他神色已恢复正常,这才将手放开。只是二人不知如何是好,均是一脸疑惑瞧着何如风。
何如风听屋内那人说道‘玄心诀’,便知他用意。点了点头,示意凌云二人不可做声。当下又伏在屋顶之上,仔细听屋内两人对话。凌云二人见他如此,亦是有样学样,静听起屋内动静来。
只听姚朝辉当先问道:“这‘玄心诀’当真有你说的那般神奇,能让练武之人的内功突飞猛进么?”
那人语气颇有几分不悦说道:“你没有见过,自然不知了。当日我只瞧了其上的一句,武功才会有今日的成就。只是老头子太过小心,总是将那本心法贴身而藏。当日若不是我趁着他洗澡的空荡,恐怕也不会发觉这本心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