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心思!
可她又纳闷了,这种邀请小姐大抵一一拒绝了不计其数,可怎的偏偏接了她的?
她正想言语几句自己心中的不对劲儿,晏九九已经坐在车里朝她招手,她急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赶好瞥见了一旁的阿丁,连忙偷偷紧跟紧的使了眼色钻进了车子里。
气派的老爷车扬长而去,阿丁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转身默默的向景府走去。
晏九九看着一道道站牌驶过窗边。
好在不过下午四点左右,早不早晚不晚的时间,除去和她一样会友应约,其余的不过是或进出茶楼、独具情调的咖啡厅和百货公司罢。
到了百乐门,却不是想象中的那般人头攒动,灯火闪烁,只那空旷的舞池一周铺有格子布的一圈小桌坐了衣冠楚楚的男子,想来是来的早些寻个清静说些子话,那些与之攀谈的打扮妖艳大胆的女子想来就是这百乐门的‘台柱’罢,如今是叫作舞女的。
看着那些流落红尘的女子姿容千娇百媚和冷清灯光暧昧的大厅,两者互生出一抹说不出的意味,她有些失望,不禁意兴阑珊起来。
她的目光被一个身穿白衣黑甲的男子吸引过去,他站在摆满瓶瓶罐罐的半截人高的台子后,手中不知上下摇晃着什么,还没待她细看,她便被一股突然的力量一直拽到了厢房样的房间里。
在那单间里,刚才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在眼前那烟笼寒水般的纱帘中依稀可见。
可拽着自己上了楼的初晴还不罢休,这会儿又挡在了晏九九唯一能窥探外界的帘前。
“初晴!你做什么?我只看看!”她扯着初晴的衣角。
她知道眼前的女子执拗起来是一根筋。
“小姐!在杜威庄园时,先生所教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无言,非礼勿动’你全全的忘记了!”
晏九九与她僵持不让的手一顿,她诧异道:“我还以为每每请了家教来,你站在一旁都是在听天书,没想到你看着像是迷瞪的瞌睡虫,却是夜晚的响蛐蛐!”
“您莫忙着打趣我,若是这简单不深奥的句子我记得,你又怎会不记得呢?”
晏九九此时跟她讲不通,一边推着她,一边搪塞着。
“我说你这榆木疙瘩似得.....”
这时,初晴却欣喜的跳脚起来。
“诶!来了!来了!”
来了?
怎的这般早?
还没听见脚步声初晴就忙赶忙的把门打了开,不一会儿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近,晏九九才慢慢推盏品茶,悠悠的看着门口。
“咳!怎么是你!”
茶盏尚未放置稳妥,晏九九差点呛着。
“怎么就不能是我?表妹看见我很惊讶吗?”
那男子双手环抱斜靠在门框上,那与头顶差之不多的边框刚好将他固定在方框之中,乍看上去,像是一幅浑然天成的画作。
“走吧!”那男子浅浅一笑,意味不明的样子,“去我府上吧,表妹等的人正同样等着你。”
什么?
景施琅怎么知道于娓娓约了自己?
她和初晴面面相觑,正准备走她却又回头盯着身后面色难掩的丫头。
初晴从来不会对她撒谎,更别说掩藏。
晏九九盯着她漏洞百出的神情,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却又放下了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