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婆,等骰盅落定,第四把继续梭-哈压大。
“有种吗?”富婆趾高气扬道,说完还冷笑一声。
连出四把大?
几个大男人连一个老女人都玩不过?
“我梭-哈!”筹码剩下不到100万的青年男子咬牙道,选择了背水一战压小。
梭-哈后,他像吸毒一般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和惬意。
“还真不信这个邪了!”另一个胖子也跟着梭-哈。
“反正就100万的老本,谁怕谁啊!”没少和富婆呛声的中年男子同样选择了孤注一掷。
最后一名看上去比赵青山大不了几岁的青年男子,阴沉着思考了一番后,又看了看自己跟前不足50万的筹码,伸手撵着一个20万的筹码推向押注区。
赵青山笑了笑,这些人已经因为过山车一样的大出大进,而失去理智了。
雷打不动压1万的他,这一局也跟着梭-哈了,不过这一次他跟着富婆压了大。
如果没记错,他所持有的筹码是103万。
几人男人像看叛徒一样看了他一眼,不过他
们也没时间讨伐,马上将视线投掷向荷官的右手。
一个个屏气凝神。
骰盅揭开,4、5、6,大!
“原来你们这里才是最刺激的。”不知什么时候,张萍萍出现在了赵青山的身后。
“输完了?”赵青山毫不意外道。
“你还玩吗?”张萍萍反问道,显然输了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是免费的筹码,赵青山也绝对不会同情她。
赵青山起身朝附近的一名侍应生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筹码。
有人懊恼有人颓丧,有人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可是除了赵青山,其他人都没有离桌。
“好戏才刚开场呢,我来当庄!”这是青年男子的声音,很明显,这句话是对那个富婆说的。
赵青山不再回头看一眼。
如果不是徐宗阳提前告知,这是一场杀猪局,他很难发现什么,会和其他人一样,压根就不会去质疑赌局的公平性,因为自始至终,没有玩家坐庄,而庄家又在小输和小赢之间徘徊着。
事实呢?
富婆和他左侧的青年男子,才是真正的庄家,两个人在轮流做大赢家。
因为富婆和他左侧的青年男子,一直在主导其他玩家的情绪,在带节奏,还时不时的提前押注混肴视听。
赌瘾一经发作便不可收拾,哪怕你在商场上火眼金睛,也会变成瞎子。
没有人会怀疑荷官和骰盅有问题。
其他赌桌上,肯定也会有各种各样的花招。
确实如青年男子所说,好戏才刚开场。
他这个输钱的玩家上场当庄,加上有筹码上千万的富婆打辅助,不怕没有猪入场。
很快这张赌桌就会有一场激战,而谁生谁死早已经注定。
“打算分多少给我?”张萍萍瞄了一眼前头侍应生端着的托盘,恬不知耻的问道。
“你问老徐要去啊,反正你输起来够快。”赵青山鄙视道。
“要不你把筹码借给我?”
“这里203万,要给1万小费,剩下202万,我收你200万好了。”
看到张萍萍驻足犹豫。
赵青山朝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
这哪里是赌场,分明就是一座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