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赵青山没跟顺子说过,更不会在眼下拿出来说,只有等顺子做好了准备有那个资格之时,赵青山才会找一个恰当的方式把资源交到他手上,那样才不会让他难堪不会让他背负太大的压力。
面对赵青山的质问,顺子心有不服,犟嘴似的说道:“我不甘心,好不容易才进大唐资本的,绝大多数校友都考不进,我怎么能就那样走了呢。”
除了错愕赵青山还是错愕。
他突然意识到和顺子说起工作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或者说顺子现在的智商完全处于未开发状态。
于是他狠心说道:“你怎么总是找不到重心呢?你自以为在工作上做出牺牲是为了你和格格的未来,结果呢?是你,是你自己葬送了你们的未来。你为什么选择那样做?真的只是因为你想做出一番事业,然后取得格格父母的同意和格格双宿双飞吗?
不,你是在自卑,你害怕自己在格格父母跟前抬不起头,害怕在事业上的平凡会让格格失去对你的爱慕。而你始终没有意识到,你真正需要去做的,只是做好自己,而不是左一个为了什么右一个为了什么,那不是无私而是自私。”
顺子埋着头不言不语,格格的离去,赵青山的质疑,让他的心思晦涩难明。
“他还是个孩子。”
赵青山很突兀的觉得,也突然才想起,不是每个人在自己这个年纪就经历那么多事,称得上成熟了。
但有些话不得不说,就算他是个孩子也早该过了溺爱时期了。
赵青山自顾自端起酒杯和顺子跟前的啤酒杯碰了一下,说道:“现在的局面是,你并没有做好自己,于是让格格觉得所托非人,谁都看得出格格是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否则以她的优秀不至于几年来一心一意跟在你身边。
她如果要选多得是男人供她选择,当下这个社会这样的女孩真的不多了。可你呢,平时不见你们吵吵闹闹,一出问题就是让她无法忍受的问题,当她爱的仅仅是你这个人而无关其他外物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她爱的这个人已经变质了,她还能爱吗?”
顺子抬起头,没有半句狡辩,只是心底里很不服气。
我也不愿意做那种肮脏的事情,只是我太在乎她了。
啤酒换白酒,一醉方休。
这顿晚餐从晚上七点吃到了凌晨两点。
借着酒意,顺子说了很多从不与人言的肺腑之言。
赵青山也不厌其烦的说了很多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到后来偏离主题,说起了他们年少时,曾经的故事总是很多,一件件小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意外的是,最后趴在桌子上的居然是赵青山。
状态比赵青山好不了多少的顺子,醉醺醺的在路边打了个车把赵青山送去了云鼎。
回到探险者网咖附近的单身公寓后,沉甸甸的身躯甩在了沙发上。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他一动不动。
可是他应该是没有睡着的,否则眼角不会有泪水潺潺而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当恋人离开,两个人一起生活过的地方便觉得亲切无比。
循着蛛丝马迹去想,便能想到那个丰满的实实在在人儿,她好像就在身边撒娇赌气朝你做鬼脸。
然后冷不丁的。
你不得不提醒自己,她已经离开了,很突然的离开,一个转身就到了你追也追不到的地方。
当一个人明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很努力的在做一件事情,却突然发现最后他还是无能为力时,他会觉得自己老了。
老了,就可以对这件事情低头,不再坚持心安理得的认输。
顺子觉得自己到了该认输的时候了。
就像当初他不敢表
白一样。
两个人的距离太远了,以前还只是经济上的距离,但现在感情上的距离都无限拉伸了。
她死心了,没有半点心心相印,地理上的距离也不仅仅是一张机票再打一趟车,而是她连离别时的背影都不愿意让自己看到。
他以为自己认输了就可以带着疲惫睡一觉。
可他睡不着。
他想起了去年和她去郊外踏青时的一个小故事。
她手中的风筝断线了,可怜兮兮。
他顺着那个方向去追。
她说你傻啊断线的风筝怎么追得着。
他矫健的追逐着,嬉皮笑脸说只要你想要,那我至少得努力去追啊。
她气喘吁吁白眼道,那你做做样子就可以了,又不是我飞走了,用不着这么卖力追的,哎呀,我都跑不动了。
他跑了几步,然后转身狠狠的把她抱在怀里,撒娇似的说道,才不让你飞走。
她说,放心吧,我又飞不了那么高,就算飞了也很容易追到的。
时光荏苒,她飞走了。
顺子突然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你撒谎了,你飞得很高。”
可是再高,我也会追的,你是我唯一想要牵在手中的风筝。
——
又逢周末,尊堡园别墅的补课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上午是韩晓珺的舞蹈课,下午则是俞幸的钢琴课,晚上和周日的课程都是临时安排,因为其他领域的老师,大多是没有固定时间的,没有意外以后也会是这个顺序。
舞蹈室已经基本布置好,余下一些项目并不影响目前的教习。
老师和学生都换上了舞蹈服,统一是黑色,韩晓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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