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分钟的时间,礼宾车就到了野鹿酒店。
迎宾小姐下车开门然后做恭迎状,
郑登科不缓不慢的下了车,突然他皱了皱眉,怎么感觉突然有一种短而急促的风吹过?
然后他抬头看了一眼酒店,暗想道,这酒店有点邪,难怪最近和小富婆玩乐总是感觉力所不逮。
要不要试试美容院那几个富婆说起的千年古酒?
像一阵风溜进酒店的赵青山,穿过大厅赶紧跟随一名客人上了电梯。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在五楼就出了电梯,赵青山便也跟着出了电梯,任何一个细节他都极为注意。
在五楼找了个死角位置,看着十分钟时间快到了,赵青山便随时准备再次服用一枚隐匿丹。
然后继续蹭电梯。
几经折转后,赵青山终于到了十八楼,再次找了个死角位置,等待机会的来临。
大概十几分钟后,郑登科在几名酒店服务员的陪同下,由服务员推着放置四箱酒的小推车一同来到十八楼。
木质酒箱全都打开过,看样子薛圳在嚣张之余,并不缺乏谨慎。
“郑先生太客气的,大晚上的居然劳烦你亲自跑一趟。”房门打开了,薛圳大咧咧的笑着迎接郑登科。
薛圳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赵青山在郑登科之前发过来的资料上看到过他的照片。
本人看起来比照片上要和睦许多,不像照片上一脸凶相,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拍照。
寸头长脸,嘴唇很薄紫青色,看起来不太正常。
身高得有一米八。
“冤家宜解不宜结,酒是小事,赵总派我来就是表达一个态度。”郑登科笑着说道。
推着小推车的酒店工作人员,向薛圳问候了一句,推着四箱酒进入了房间。
等待已久的赵青山也没有再过多的观察薛圳,跟着溜进了房间,然后在第一时间寻找藏身之所,毕竟每十分钟他就会显形一次。
这套房间很大,至少比赵青山之前住的小三房要大,进门是客厅,往东是一间商务会客室,然后才是客房,客房是敞开着的,里面整整齐齐,阳台上还有一套健身器材。
在商务会客室找好隐蔽位置后,赵青山便站在一旁,听着郑登科和薛圳瞎扯,只等隐匿丹失效就回到隐蔽位置嗑药等候三秒。
酒店工作人员已经出去,郑登科薛圳两人相对而坐,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的旗袍女专注的倒腾茶具。
“吕步在赵先生那边做客吧?”薛圳斜坐着,带着几分慵懒,似随口一般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会儿应该回家了。”郑登科说道。
具体过程他不知道,但亲耳听到了许寒冬打电话吩咐人去办这件事,至于“商业合作”的事情许寒冬没有提及,他自然也就不知道。
“哦,看样子赵先生比我想象中的更大度啊,是个做大事的。”薛圳软绵绵的夸奖了一句,心底里则不以为然,鬼知道赵青山在玩什么把戏。
我纳投名状打算配合赵青山坑死吕步。
结果赵青山那混小子摆出一副要
和我不死不休的态度。
一转头混小子把吕步给逮住了。
现在呢,把吕步给放了,调过头来又要和我尽释前嫌。
一波操作让人眼花缭乱,薛圳真有点看不懂。
“生意人谈的是买卖,又不是混江湖的,哪有那么多恩怨情仇啊。”明明不是当事人,郑登科却拿出了一副一笑而过的风范。
“这话听着就像是混江湖的。”赵青山暗自腹诽了一句。
别的不说,郑登科这家伙临机应变的能力还真是非同一般。
自己要他代表自己“握手言和”,他就真能和薛圳相谈甚欢。
这或许和他的出身有关,官宦家庭打小就耳濡目染。
留学经历或许也不是那么的轻松,逼着他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是赵先生的意思?”薛圳笑眯眯道。
“与其掏空心思制造对手,还不如海阔天空多交一个朋友。这是咱们赵总长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薛总如果有心,可以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几杯酒下肚谁跟谁不能做朋友?”郑登科提出了一个貌似很合理的建议。
“呵呵。”气氛陡然一变,薛圳笑得阴沉。
好一个赵青山,我说哪有那么好的事,我要杀你你还给我送酒,感情是想要老子摆酒请罪。
“真当我怕了他?”薛圳眼光灼灼,似乎只要对方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撕破脸皮。
他赵青山侥幸没死,你一个送上门来的狗头军师,就有苦头吃了。
“交朋友嘛,有什么怕不怕的。”郑登科打着哈哈道,却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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