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沉吟了一下,问,''蜻蜓,敢不敢?''
一个毫无情感波动的女声响起,''敢。''说完,便又有脚步声传进了沈钧的耳内。
那刀离开了他的身体,但不多时,那把刀便忽然唰的一下,直接戳进沈钧的腹内,然后,又唰的一下,拔了出来。
''抱歉,本来想挖你的肠子,好像挖错了。''女声慢吞吞的说道,''既然这样,那重来吧。''
沈钧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把刀便再次戳进他的腹内。
他只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再慢慢的被勾出来,慢慢的往外流出。
野狼冷漠的声音响起,吐出两个字,''真脏。''
''他一直都没有排泄,这肠子当然脏啦,野狼,我忽然改变想法了,咱们先不割他的眼睛,咱们让他永远都不能享受男女间的欢乐,怎么样?''
''随你。''
''好咧!''蜥蜴手掌一拍,''蜻蜓,割吧!''
''是!''
一声话落,那刀便快速落下,准确的将那部位割下。
沈钧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顿时在地下室内响起,回声阵阵,然而,他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夜鹰,他晕了,现在怎么办?''
夜鹰走了过来,他将沈钧眼睛上的布一扯,此刻,沈钧整张脸都一片死白,而他的身下,再不断地流血。
而整个地下室,除了夜鹰和站在那里的一人,又哪有第三人?
所有的声音,不过是一人发出,而目的,便是给沈钧造成紧张感,他们不仅要折磨他的身体,更要折磨他的灵魂。
摧毁一个人的身体其实很简单,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善良。
只要是送到这里来的人,他们都会往死里折磨。
而折磨他们的,往往只有猎豹一人。
只是他们以为,是一群人。
''猎豹,你做的不错。''夜鹰淡淡的说道,''我会告诉阁下。''
''这是我分内的事。''猎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那现在怎么处理?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