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考上外地的大学就走了,再后来听说在外地当所长,没想到突然就回来了。这对于苏小绿来说可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信息,她打算就从这个严肃身上着手实施翻身计划了!
苏小绿快速的吃完了炒面,开始合计如何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跟这个严肃搭上线,只要她能使出自己擅长的勾上男人的手段,她就不怕他不醉倒在自己的温柔乡。
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五,苏小绿穿着廉价的地摊儿货,化着浓重的妆容小心的翼翼的接近市区某个高档餐厅的停车场,因为她最近一直密切的通过各种消息渠道关注着严肃的行踪,再加上这个严肃刚上升没俩月,所以现在正是在桐城树立威望和名声的时候,正在风风火火的进行开展一场扫黄打黑——还桐城一片清平盛世的治安行动。
电台、电视台和各大媒体都在跟踪报道这次行动,所以苏小绿得到他们的行动轨迹倒不是没有可能,眼下就是听到街边几个人说他们今天要在金玉轩举办庆功宴,说是想过去找机会套套近乎走走关系什么的,苏小绿便记下了。
治安大队的人开了五辆车停在餐厅门口,苏小绿一直躲在门前停车位的角落里等待着机会,恰巧因为有人要见趁机见严肃套近乎,其他队员便知趣的先开车走了,苏小绿看见严肃和一个拿着个鼓鼓囊囊公文包的男人走进了包间,不一会儿就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严肃的身边只有一个充当司机的队员,已经先上车去发动汽车了,严肃还在车外边抽着烟。
苏小绿趁这个机会直接就跑了过去,之后一把就把严肃给抱住了,严肃吓了一跳,马上就下意识的要对苏小绿动手,却听苏小绿趁机在严肃的耳边吐气如兰又可怜兮兮的哭着:“我是苏小绿!你先别说话,求求你救救我,我是被人给陷害冤枉了!”
严肃这才记起刚调到桐城的时候就从系统内部知道了苏小绿居然犯了绑架罪被通缉了,当时还唏嘘可惜了好久,实在没想明白苏小绿怎么会混到这种地步,回忆起当初她才十几岁时就跟了自己那段疯狂又销魂的过往,严肃还很是怀念,没想到这才没俩月就在桐城碰到她了。
严肃这才镇定了下来,压低声音道:“你真的是苏小绿?”
苏小绿猛的点头:“你是见我这么落魄的样子认不出我来了吗?我被人陷害流落在外,最近过得好苦啊,严肃,你会念着过去的情份救我的,是吗?”
严肃看了眼周围,夜色下,除了那个等在车里的队员之外并无他人注意,便拉着苏小绿向车子走去:“先上车,什么也别说,我带你到一个地方。”
时隔多年,苏小绿其实也怕严肃已经有了改变,会不会是把自己骗上车带回局里邀功,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怀疑的资格了,只能把一切都押在严肃的身上,她来之前就想好了有可能要付出孤注一掷的代价,即便如此,也不愿意一辈子龟缩在一个小吃店里虚荣一生了。
那个队员在严肃的指挥下一直开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苏小绿带到了近郊一个偏僻安静的小区门口,紧接着便对那个开车的队员道:“你先开车回家,明天早上再过来接我,记得,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别说,懂吗?”
队员:“知道的严队长。”
严肃带着苏小绿进了小区第二栋,上了十楼零二户一套房子,打开灯之后看到房子有点空,地上和桌上有薄薄一层尘土,好象有阵子没住人的样子,苏小绿:“这是你自己的房子?”
严肃:“不是,这是一个月多前一个犯事的小老板的房子,人被抓进去判了五年,家里就他一个人,这房子五年内是没人住的,我有钥匙,你先在这里落脚。”
苏小绿现在心里才稍微安了下来,但还是迟疑的问了句:“你不打算把我送到局里邀功?”
严肃走过来抱住苏小绿的腰:“我爸是局长,把我调回来就是以后要接班的,我还需要拿你来邀功吗?再说,小骚货,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想你想得很……”
严肃一边说呼吸一边粗重了起来,直接就抱住苏小绿开始亲吻,苏小绿心里暗笑,看来自己这步棋是下对了,苏小绿当即就全身心的投入和严肃纠缠在了一起,相当热情的回应着:“我也一直想着你……想着当年你年轻气盛在我身上横冲直撞的勇猛……真是好让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