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道:“有什么问题吗?”
萧恩廷接着道:“光是许愿和灵空寺被烧,说它们有什么联系,多少有点儿牵强附会,但问题在于,许志安根本不是被开除,或者说,他的开除是做给外界看的,事实上,他的真实身份是卧底。”
“他是卧底?卧底查什么案?”
“我不知道。那天也是我跟他最后一次见面,后来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卧底的?”
“灵空寺被烧之后,我无意中在我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许志安留给我的一张字条,说去灵空寺不是为了许愿,而是为了执行任务,他告诉我,其实他是卧底,这事除了他的上级之外,连他媳妇都不知道。”
说到这儿,萧恩廷的目光里含着一丝泪光,道:“所以我认为,灵空寺被烧跟我弟弟的失踪应该有关联。”
秦舞阳拧着眉头道:“为什么到现在才跟我说这些?”
萧恩廷道:“因为我不确定,而且志安留给我这张字条,多少有违反组织纪律的意思,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出事,所以一直没有声张,但这么久了,我都没有他的消息,甚至于连他媳妇都没有他的消息,他极有可能已经殉职了。”
“为什么跟我说,而不是向上级反映?”
萧恩廷苦笑道:“上级?谁是我的上级?在光明我是副市长,到省里,谁认识我?况且,你就是我的上级。”
秦舞阳默然片刻,道:“恩廷,这事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再跟任何人说起,容我想想。”
萧恩廷如释重负,沉声道:“秦书记,对灵空寺的怀疑只是我一家之言,有可能出现偏差,我向你反映这些,其实……只是想知道一个结果,志安他到底还在不在人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对于我弟媳妇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在整个西伊动事件中,秦舞阳唯一疑惑的就是灵空寺被烧的缘由,但这事到了何伟那里就结束了,随着西伊动首脑艾雅的身亡,这件事情也就没有了答案,现在萧恩廷冷不丁地提起这事儿,让秦舞阳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在萧恩廷离开后,秦舞阳陷入了沉思之中。
关于省厅卧底的事情,秦舞阳曾经听季朝阳提过一嘴,但这事属于高度机密,季朝阳所知甚少,也是只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清楚。
现在萧恩廷提起这事儿,有着丰富侦查经验的秦舞阳就开始琢磨起这事儿来,但这事又岂是他一时半会儿就能琢磨得出来的?
不过,出于阴谋论的考虑,萧恩廷所说的灵空寺重建后的种种异常,似乎确实有点儿不对劲。
秦舞阳对佛教这一块绝对是个门外汉,该让谁去试探一下虚实呢?
手机在桌子上的震动声,把秦舞阳从这个问题的思考中回过神来,竟是陈春兰打过来的。
接通电话,秦舞阳笑着道:“陈姐好。”
陈春兰笑道:“再好也没有你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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