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鞅一生未婚,也不知是不是还在等着甄月楼,这些八卦小雨现在也无心去打听,议定之后她直接带着卫鞅驾炉到了人类的寄居地附近。时间现在非常宝贵,两人跟负责在外围巡视的唐胜打了招呼之后,便一路向甄月楼一家的住处赶去。
说来也巧,今日司徒雷找了范冲一起喝酒,两人为怕吵到女眷休息,选择在屋外幕天席地畅饮,范冲也是个精明人,酒过三巡之后便看出了对方的烦闷,过后浅尝辄止,静静的听着大贼头发牢骚。
小雨和卫鞅的到来无疑给范冲解了围,现在子时已过,这位仁兄差点要熬到睡着哩,一见到两人他立即上前打招呼道:“小雨姑娘,卫鞅长老,什么风把你们两位吹来了?”
卫鞅笑道:“范冲老弟,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你现在过的甚是逍遥啊,看来这位便是司徒雷先生了吧?”
司徒雷已经喝的醉了七分,乍闻自己的名字,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转身道:“哪个龟孙子在叫老子,范兄弟,快来陪老哥喝酒……”
小雨赶紧向卫鞅告了声罪,接着上前将醉酒的司徒雷重新扶着坐了下来,同时嗔怪道:“司徒大哥,你为何要喝那么多酒,小雨还想跟你商量正事来着!”
一见到对方司徒雷酒便醒了几分,他推开小雨,摇摇晃晃的走到屋前的小河边,直接把整个头都沉进了清凉的河水之中,如此反复了几回,脑子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范冲趁机开口道:“两位联袂而至当有要紧之事,范某就此告辞了!”
卫鞅一屁股坐了下来抚须道:“范兄弟何必那么匆忙,老夫和小雨姑娘前来也无什么要紧之事,完全是兴之所至而已!”
哪有人大半夜的兴之所至跑到别人家来打扰的,范冲低声苦笑道:“卫老,范某已经陪了大贼头半夜哩,您老就不能放我一马?”
小雨笑道:“今日之事也要跟范兄通个气才好,范兄还是留下吧!”
既然美人已经开口,范冲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拿起身前的酒壶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毕竟现在也兀需听那大贼头发牢骚了,他也敞开怀抱痛饮起来。
没过多久司徒雷脸上堆笑的走了过来道:“人老了酒量不行喽,想当年在惠州闯荡之时,老子一晚能喝下十斤白酒,现在岁月不饶人,让小雨和这位朋友见笑哩!”
卫鞅客气道:“无妨,老夫最喜欢真性情之人,司徒兄看来过的不甚如意呐?”
司徒雷坐下道:“有什么如不如意的,老夫现在也五十有四楼,还能蹦跶几年,安安稳稳的在此养老挺好!”
大家知道这老小子在嘴硬,卫鞅摇头不语,范冲则只是饮酒根本不搭话,还是小雨失笑道:“那么今日来找司徒大哥帮忙看来要失望了,卫前辈我们还是走吧!”
话应刚落,两人默契的起身便作势要离开,这下司徒雷可急了赶紧拉住小雨道:“什么忙?说来听听也好啊!”
“咯咯咯,司徒大哥就是这么嘴硬!”
小雨重新坐了回去道:“卫老,你就先跟司徒大哥透个底吧!”
卫鞅点头道:“司徒兄,小雨姑娘此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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