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政商两界她都会涉及。”
才回来这么短时间就动作非常快的在张罗,显然不是回来当她的傅二小姐的。
沐钧年把照片推了回去,“她父母是因为我考虑不周才走的,理应帮她。”
她想在靠近杜峥平的地方,那就顺理让人监督推举,直到最后杜峥平亲自封她御编翻译。
她想有自己的经济支柱,那就给她契机注册公司。
不过沐钧年看出来了,这姑娘缺钱。
但他不可能给她送钱去,他还没想好怎么做,沐夫人那边就传来消息。
陆婉华亲自去了傅家,要傅天成把侄女嫁到沐家。
那时候沐钧年还皱了一下眉,沐家就两个儿子,嫁给谁?
结果,沐夫人不负众望的,给最倚重的儿子指婚,继续给倚重的孙子指婚。
以前沐钧年反感指婚,现在不了,还挑了挑眉,“现在那闺女不缺钱了。”
沐寒声就是金山银山的代名词。
指婚之后很短的时间就举行婚礼,没有大肆公开,但界内有身份的人也知道。
沐钧年回了一趟海岛,算是给她带消息了。
尉双妍有些激动,“我想去看看1
上次寒声举行婚礼就真的只是一个仪式,基本上连新娘都没有,这次可是杜钰的女儿,她必定满意的不得了,很想看!
沐钧年蹙眉,“我听你儿子还谱大得很,不愿意结。”
一听这话,就听得出他对沐寒声的鄙夷,尉双妍看了他一眼,“那不跟你一样么?你当初不也老大不乐意?”
沐钧年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尖,不说这事了,改口:“去你是去不了的,你要出现,能把婚礼搅彻底了。”
“远远的看一眼不行?”她一脸祈求。
沐钧年算是默认了。
不过这不看还好,看了尉双妍就生气。
她甚至没看到寒声的脸,因为那小子居然冲新娘发脾气,直接扔了捧花扭身走人。
“跟你一个德xing1她一脸不悦的蹬了沐钧年,“比你还过分1
至少沐钧年当年没有对她发火,就是冷漠得跟一块冰一样。
沐钧年笑笑的,“夫人息怒,别往我身上泼热水,你自己要看的1
回到山间别墅,尉双妍才平复了不少,“不过说实话,我很满意这个儿媳,都被寒声撇了,还能自若的把程序走完,就不知道回新房去之后怎么哭的。”
沐钧年不搭话。
第二天他就带她回了海岛。
荣京那边也来了传言,沐寒声从婚礼离开就直接出国了。
“听言三的意思,至少三年,你儿子都不会回荣京看他媳妇。”沐钧年看戏似的语气,“事业挺成功的,就是不懂怜香惜玉,这点比我差远了1
尉双妍瞥了他一眼。
好半天才叹了口气,“反正结婚了,以后总要在一起的,而且有妈在,肯定能把两人撮合上。”
沐钧年点头,深有体会。
之后的两三年,尉双妍的头等大事就是关注儿子儿媳的感情进展。
直到听闻沐寒声总算回了荣京,她才松了口气。
然后不断的听闻两人的情况,沐寒声回去之后没多久就接送她下班,给她送饭之类的,尉双妍听着都觉得高兴。
蓝修也去了荣京的时候,沐钧年当然是知道的。
“你促使的?”尉双妍皱眉看他,
沐钧年神色淡淡,“不是,庄祁的儿子。”
现在可是下一代的天下了,他就是没事观观战而已。
“蓝修十年期满了,不进不退的保了杜峥平这么多年,总不能白费力气。”沐钧年把一切都看得很明白,“如果你儿子可以,就算杜峥平被蓝修废了,蓝修也不能更进一步了,就算沐寒声迟钝一些,也该无色何时的人选顶替杜峥平。”
反正沐钧年不打算管太多了。
而且不仅是他不太管,还不准她cao心,“你儿子可以的。”
怕她闲不住,他带着她到处游玩,一刻也不让闲着。
等他们狠狠游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局面的确并不坏,但是尉双妍惊喜的知道她居然有了个孙子!
“我一定要去蓝先生那儿看看1她的目的当然是看孙子,因为孙子被送到蓝家,由蓝修带着。
因为高兴,她都没空替儿子感到委屈。
沐钧年几不可闻的叹息,“你去吧,反正我也饿不死。”
故意说这么可怜,她忍不住笑,“我给你准备好几天的饭,两三天我就回来一趟。”
没别的办法啊,他只能委屈着了。
后来尉双妍回来总会提起那个讨人喜欢的小孩,导致他都开始嫉妒了。
“不过我没看到夜七,只看到了司暔。”说着,她忍不住笑,“你知道司暔现在叫我什么吗?”
他脸上的嫉妒都不掩饰,薄唇淡淡,“什么?”
“阿姨1她笑意更甚。
沐钧年听明白了,不就是炫耀她还年轻么?他脸上的嫉妒更是一点都不掩饰了,“改天我也去会会那个小屁孩,让他喊我哥哥1
她笑意更甚。,
沐钧年这句话的确有了实现的机会。
那个时候沐司暔已经被接回荣京,他们也就去山间住宅住一段时间。
不过,尉双妍也好心的提醒他,“你在荣京行走可是乞丐装,司暔叫你爷爷都是年轻的。”
沐钧年变脸了,一脸不平衡。
他第一次和沐寒声以及傅夜七碰上就是在路边,谁也没认出他,所以他越是笃定那副装备自由进出。
这下觉得悔了。
然而,等他出去两三次之后,每次回来都会带各种糖果零食。
尉双妍一脸纳闷,“哪来的?”
沐钧年勾起嘴角,爽快的脱掉装束,笑得一脸自豪,好像比她讨人喜欢就是胜利,也不顾没洗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孙子给的!不要都往手里塞。”
她笑意淡淡的,然后撇撇嘴,“那是孩子善良,并不是你讨喜。”
反正是每次都有各种零食,他用事实说话。
“羡慕嫉妒恨?”他洗完澡,简单的系了一条浴巾,随手擦着头发。
嘴角一勾,英俊迷人的脸,和一身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显得越是炫耀。
尉双妍在那头看着他,淡淡的笑,说实话,他这人真不会老的,怎么看也怎么帅气。
所以她又走到镜子边上照了照。
身后是沐钧年低低的嗓音:“顶多二十1
虽然夸张了点,不过她非常满意这个状态。
后来因为他太惹人喜欢的缘故,她提出还是回岛上住着吧,看起来一切都顺利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沐钧年巴不得呢,就喜欢享受海岛上的二人世界。
这样的日子或许是太逍遥,享受的时间过得飞快,每一次荣京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好消息就算了,坏消息传来时,尉双妍总要花费很大的决心才能忍住不去看看。
因为某次她没忍住外出,差点出事,沐钧年说什么也不让她再出去。
那天她去了蓝先生那儿,回来就心不在焉,沐钧年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听到了儿媳受伤的消息。
“我想跟着蓝修过去看看。”她看了他,淡淡的祈求,“有蓝修在,我不会有事的,就看一眼。”
蓝修和傅夜七在国外约了宫池奕谈事,之后沐寒声肯定也会去的,所以她更想去看看了。
沐钧年脸色淡淡的,又经受不住她祈求的目光,只好凉凉的一句:“看你表现。”
她一喜,“我给你做好吃的1
沐钧年挑眉,“不饿。”然后目光在她身上溜着走,慢悠悠的。
尉双妍抿唇,蹙眉,“你知道自己几岁了吗?能不能收敛点兽xing?”
男人只是勾着嘴角笑,“那没办法,身强体壮,我也控制不了,有本事你别长这么好看。”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这海岛有奇效,要不是她每次出去刻意穿得刻板,再化化妆弄得老一点,别人绝对以为她也就二十几。
岛上就两个人也能无比的温馨,拉布拉多和斯巴达在岛上转悠着,两只鹦鹉看腻了亲热,磕着脑袋睡大觉。
她走的时候,自然是沐钧年去送的,而他去了荣京。
大概是傅夜七势力逐渐明显,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出来作妖了。
赵维如日中天,多年安静的苏夫人也回了荣京,看起来一点也不安分。
正好,他就推一把,把当年没解决的祸害都给儿子儿媳解决了。
他来得突然,退下来之后也很逍遥的言三都吓了一跳,不过二话没说就去了他的住处,见着人就抱怨了一句:“二少,你怎么就不老呢?妖精转世?”
沐钧年瞥了他一眼,“不用嫉妒,反正你也没有年轻貌美的老婆。”
炫耀,赤luo裸的炫耀。言三也只能抿唇,人家说的是事实。
言三当然知道他不是回来玩的。
听他说完才皱了皱眉,“你还惦记着唐尹芝呢?”被沐钧年瞪了一眼,改口:“她若是真的做什么,傅小姐估计也能解决,我们稍微推一推就好了。”
沐钧年皱了皱眉,“虽然唐尹芝一直想要傅天元的命,最后也的确成了,傅天元**是不是她所为一直不明,反而,看起来可是那个项目逼死傅天元夫妻的。”
项目还偏偏是他主张给了谭韵的,盖的还是沐寒声的章。
“他们夫妻不会一拍两散吧?”言三皱眉。
沐钧年叹了口气,“让她知道章是我盖的,沐寒声从始至终不清楚就好了,唐尹芝和赵维的那些勾当最好翻翻清楚,都交给你了。”
总之他现在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插手,浪费时间而已,他还不如享受二人世界,别人跳来跳去,最后也只是喂进傅夜七嘴里。
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很顺利,不过沐钧年回了海岛见了她就觉得有事。
果然,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道:“我被人看见了。”
起初他并没怎么在意,神色淡淡,“蓝修又不是没见过你,你儿媳就算见了你也不认识。”
她皱了皱眉,“寒声看见了。”
当时她在病房,病床上是傅夜七,寒声要过来的事也没人提前说,病房门就直接被推开,他就那么进来了。
沐钧年听完,终于微微蹙眉,“认出来了?”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被认出来要怎么做,不排斥吧,但私心里是不想的,如今的状态正好。
尉双妍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因为寒声从头到尾也只是看了一眼,又看一眼,没有更多的反应了。
沐钧年看似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认出来了,那就干脆把你送回去试试呢。”
她当然知道他在说反话,真认出来估计就着急了呢!
果然,没一会儿,沐钧年才实话实说:“以后不能再随便放你出去了,现在外边很乱。”
她皱了皱眉,狐疑的看了他,“你是在说唐尹芝的事吗?我听说她又回了荣京,有准备祸害谁?”
沐钧年坐了起来,“还能有谁,你儿媳把以前的事都翻出来的话,她是坐不住的。”
还有那个捡漏都能捡得风生水起的赵维。
尉双妍斜眼看着他,“我还以为你又像年轻时候一样动了歪心思呢1
这话就不中听了,他眯起眼,“谁什么时候动过歪心思?我敢打包票,碰过唐尹芝身上的面积不超过一个巴掌,你碰过薛北的呢?”
呃,这都能扯远。
她选择闭嘴。
不过有人看出了什么,忽然把她定到面前,“认真的,你跟薛北”他从上到下的看了她,“牵手了?”
这时候提起薛北,她不会再觉得多悲伤,也知道他是吃小醋,笑了笑。
想着应该是,很坦然的点头,“他腿脚不好的时候搀扶算吧?”
“还有呢?”沐钧年太了解她了,定定的盯着,半晌问了两个字:“吻过?”
这回她抿了唇,一副察言观色的模样看了他,“没。”
她不说话沐钧年都看出来,低咒了一句:“就他那样你还天天维护他是君子?”一脸不悦的盯着她,“你智商余额又永远不足,若不是我及早带走,是不是就从了?”
她皱眉,“怎么可能。”
他低眉睨着她:“不可能?”
她选择不顶嘴,沐钧年才缓了缓,然后抬手撩了一下她的长发,“去做饭,你唯一做得最好的一件事了。”
她还不动,沐钧年只好把她揽过去一顿吻,然后沉声:“不追究你就不错了,还想怎么着?很饿,出门在外永远吃不了一顿像样的饭。”
这回她才略微自豪,至少她把他的胃管得很好,胃病从来也没再犯过。
晚餐到入眠,海岛上依旧是温馨平静的。
但是那晚之后沐钧年总觉得隐隐的担心,尤其她每次例行去蓝家,他都担心她再出什么事。
而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担心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