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看了看彩儿和李顶天,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到车上等我。”彩儿和李顶天点点头,然后便到车上去了。
“我问你几个问题,”李安歌看着靠在墙上的疚无治,“如果你能回答我,那我可以放你一次。”疚无治嘿嘿一笑,“想不到我疚某纵横一生,最后竟然栽在了你的手里,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李安歌看着他,淡淡的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第一,怎么去隐门;第二,隐门里修为最高的人是谁,他达到了什么境界;第三,你在隐门里的门派叫什么?”
疚无治咳嗽了一声,那个铁锤给他造成的伤害不小,把他的肋骨都打断了几根,“我已经说过了不会回答你的,你不用问了,给我个痛快吧。”接着他把头一偏,不再看李安歌。要他说出隐门入口是绝无可能,此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恐怕自己的师父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但现在他也留不了什么线索给他师父,只能希望他师父能想到这一点。
李安歌手里铁链,铁锤在铁链末端静静挂着,看到疚无治确实不会说,他手上一甩,
疚无治便被他的铁锤送上了西天,他本来想把李安歌的头砸歌稀巴烂,想不到最后他的头反而被他自己的武器砸了个稀巴烂。
李安歌在旁边随手拿了点东西盖在疚无治的身上,然后走出了胡同口,他知道肯定会有人来替他收尸的,不过他也没有守株待兔的想法。看来隐门中人对隐门入口是极度保密的,他留在这里除了多杀一个人外也不会有其他收获,所以他也不想留在这里。
李安歌回到车上,对李顶天点点头,示意他开车回去,彩儿一路上也没有说话,本来她以为能会大明了,可是谁知道这里也不能回去,想到可以继续留在现代世界,她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回到医馆后,三人都没有睡意,于是在院里聊天,李顶天把李安歌给他的那张卡拿了出来,准备还给李安歌,不过李安歌让他继续留着。
“小哥,你是要回去找你师父吗?”李顶天问道,他认为李安歌那么想回去,就是要回去找他的师父,李安歌摇摇头,看了看彩儿,又看了看李顶天,说起了他之所以如此着急回去的原因。
“我的先祖是一起跟随太祖打天下的岐阳王,也就是后世所称李文忠李将军。”李安歌也把自己在大明的身世告诉了李顶天,李顶天听完后张大了嘴巴,他想不到李安歌还有这么大的来头。
李安歌接着说道:“不过后来到了永乐年间,我李家的地位也以远远不如以前,加上朝中有心之人的打压,到了后来我李家可以说是日落西山,我父亲于是带着一些家眷旧部跑到了别的地方,可是这样某些人依然不想放过我们,我虽然已经进山和师父修行,算是出家之人,但家里有难,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李安歌之所以第三次下山,就是接到消息,说朝廷里有人想要将他们这一家族彻底除去,所以他才连忙赶回家和家里的长辈商量应对的办法,可是谁想到他和彩儿在无意之中被传送到了这里,现在也不知家里究竟怎么样了。
“哦,原来如此。”李顶天点点头,也难怪李安歌不愿留在这里,一心想要回去,家里有难,他当然要回去帮忙。李顶天说着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他随即摇摇头,他知道他那个办法肯定没用,说不定李安歌已经用过了。
李顶天想到的办法就是去有记载的史书中找一找,看看能能找到关于这件事的记载,也好知道了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照李安歌所说,他家业只算一个旁支,更只是一个小家族,这样的小家族消失了自然不会有人关心,也没有史书会去记载,所以哪怕去翻史书也没用。
彩儿听李安歌说完也是才知道原来李家面临着这样大的危机,以前她在李府的时候虽说是李安个的贴身丫环,但这些事情她也不知道,她安慰李安歌道:“哥,你放心吧,夫人她们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李安歌摸了摸她的头,他自幼在山里修行,他对李家的感情恐怕远没有彩儿对李家的感情深。
“小哥,那我们要不要这两天就出发?”知道了李家面临的危机后,李顶天也跟着着急起来,如果李安歌以前修炼的地方真的会有回去的办法,那早去早好。彩儿也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李安歌。
李安歌抬头看了看夜空,说道:“彩儿说的没错,命数无亲,常与善人,该来的总会来。时机不到,你再怎么强求也没用。”说完他看了看彩儿,“彩儿,明天还要上学,早点去休息吧。”彩儿离放假也没有几天了,也不急这一时。
彩儿点点头,转身休息去了,不过今晚她听李安歌说了这么多,心里愈发想念大明的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小哥,我也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李顶天说完也去睡了,院子里只留下了李安歌一人。
李安歌心里一直有种感觉,那就是以前他修炼的地方也没有回去的办法,只是他想去验证一下。不过冥冥之中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