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云怎么觉得,那吃惊也好,笑也好,都带着一模一样的——装模作样。
龙傲寒好理解,沈绮萝失忆了,不知道龙傲寒也好,秦王也好,都是孟白云碰都不想碰的人,更别论攀谁呢。
可这秦王的表现,又是哪门子原因。
但听他开口笑道:“绮萝,你大约是喝多了吧,看你说的话,夏青姑娘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她就是,你为何偏帮着她,你不是说爱我疼我吗,我何苦要冤枉她。”
她语气又急又委屈,装的还挺像模像样的。
孟白云娇柔一笑,几分魅态,走到钟玉面前:“呵呵,沈姑娘可真爱开玩笑,我方才根本就没去茅厕,而是去后门透了口气,结果遇到了一个故人,沈姑娘不也瞧见了。”
没想到自己不提,孟白云却提了。
沈绮萝不提自有一番打算,她毕竟分毫未损,一进来就对夏青表现出强烈的敌意,如果硬说夏青要谋害她,谁会信,怕都以为她胡闹,嫁祸给夏青。
可偏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演了这么一出,想着别人不信,也可以恶心一把夏青。
没想到夏青居然主动提了后门。
她不知道她这么说的意图,但是顺势道:“夏青,就是那个故人,叫个苏儿,我记错了地方,你就是和她说的,你看上了王爷,后来见我也跟出来,连忙打住了,我都听到了,你可别装了。”
“呵呵,原来你听到了啊。”
孟白云笑的更娇美,办弯下腰对着钟玉的脸颊轻轻吹气,几分挑逗:“那么请问秦王,你看我追你,有机会吗?”
龙傲寒握着酒杯的手一紧。
钟玉的面颊却淡淡一片绯红,眼底几分笑意。
“夏青姑娘说笑了,你不是竹蕴兄弟的女人嘛?”
“谁说的,他只说他喜欢了我好多年,我可没说我也喜欢了他好多年。”
眼见着龙傲寒的脸色越发的冷,孟白云心里倒是别提多痛快。
她神色越发柔媚,眼中秋波流转:“王爷还没说,我有机会没?”
钟玉几乎忍不住想拉她入怀,嘴角微微一勾,他笑的礼貌:“夏姑娘倾城美貌,但凡是个男子,无一不会不动心。”
孟白云娇笑一声:“秦王才是说笑了,乡野村妇,高攀不上王爷,连竹蕴公子,夏青也攀附不上,今日这餐饭,夏青吃饱了,家里还有丈夫孩子等着夏青,夏青告辞。”
龙傲寒目光阴沉。
同样沉下眸子来的,还有钟玉。
沈绮萝今天是杀不成的,她接下去肯定会寸步不离的贴在钟玉身边,孟白云到底不想当着钟玉的面杀了她。
机会还有的是,只要她别再进宫。
这屋子里的人,不是不想见的,就是想杀,或者是不如不见的,还是走了吧。
告辞出来,未回到客栈,就被人拦腰抱起。
她正要出手,被点了穴位,就翻着白眼看着那个人带着自己飞过闹市,最后落在了竹屋,她冷着脸:“再不解开我,我自己冲开。”
“冲开回去看你的男人和孩子吗?”
他有几分酒意,语气也略冲。
孟白云着实是把他气的不轻,丈夫孩子是一码,那样引诱秦王才让他恨的牙痒痒。
她分明是故意的。
“龙傲寒,你解不解开。”
她怒,他逼近,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分明是在意我的不是,不然为何要演那一出给气我。”
孟白云唾了他一口:“自作多情,我就是想看看钟玉能不能想起我,他要是想起了我,那么不用我动手,沈绮萝就没命了,还省我点事。”
“狡辩。”他声线低沉,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脸上,身子微微前倾,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离的近了,酒气芬芳醇厚,熏了孟白云满头满脸,她皱眉,心跳却不由自主的加快。
“白云,我无所谓你嫁过人还是生过孩子,长安城你也休想再离开,你去找过翁君生我知道,但是你以为,我想留在天牢里的人,翁君生能放得了。”
“你……”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如此无赖邪恶的一面。
她认识的他,从来温文尔雅,淡若清风。
原来,他的面具戴的还挺深。
她冷笑:“行,那就各凭本事,你别以为,你有个皇帝大哥,这长安城你就可以横着走,你那个皇帝大哥,据我所知,扮猪吃老虎到今天,也没吃到那只大老虎,依旧扮演着他昏庸无能,浑浑噩噩的昏君,三年了,你们这些保皇党也不过如是。”
她的讽刺,他照单全收。
她还愿意和他说话就行。
松开了她的下巴,却没解开她的穴位,只是给她喂了一颗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别再妄想冲开穴位,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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