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也忿忿地说。
不过秦山被度天偷袭在前,总还是吃亏较多,回去后养了十几天才骨接伤好。此时却把怨怼全发泄到云如虹的身上。不是与云如虹打斗,怎么能被度天偷袭?
秦山越想越气恨不得马上就把云如虹碎尸万段,但他一来伤势未好,二来进了那远古战场,他也不能发挥他天王级的修为,也不能把云如虹怎么样?如果再让度天知晓,再来一次偷袭,那他可受不了。于是打算先养好伤,再慢慢地想方设法,把云如虹灭掉。
秦山的伤虽然不轻,可是一个一品天王级对这些伤倒也不难恢复,所以,只十来天就完全恢复了。可是如何对付他的心腹之患云如虹,则没有想出一个特好的办法。
可就秦山养伤之时,国师会则遭到了蒙面人的袭击,死了七个玄王级,伤了五个玄王级。原先二十个玄王级,因打劫死了三人,后来的秦梁与秦絮两个副会长被云如虹诛杀,前次在秘地又死了一个新任的九品玄王级副会长秦辉,这一次又是七个,前后一共就是十三人,剩下了七人,又伤了五个,只有两个完整的,当时还不在国师会驻地。
这一次来了七八个蒙面人,头脸全包裹起来,又是一袭较为宽大的黑袍,连人的胖瘦均闹不清,更何谈是什么人?时间是在昏黄,正是出进的人乱之时,等到会长秦山得报,赶来之时,蒙面人早已经鸿飞杳杳了。
秦山以为是云如虹,后来又觉得不对,云如虹也只是一人,这一次就有八人。难道是其他那些国师?他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前次未毒死,未烧死的那些国师前来报复?他也不能肯定。不过,大秦国潜入各小国的密探来报,凡来大秦国开会的国师,没有一个回去的。那么,这就有可能是这些人干的。可到底是不是?秦山实在也是说不上来。今天来远古战场,就是想查一查。虽然每一次进入的人只能待上十天,可他们不能十天出十天进这样么?当然这是猜测,正因为是猜测,所以他亲自来看看。
秦山来了,他看到了云如虹。真以为进入国师会的蒙面人就是云如虹。不过,云如虹是在里边,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他又有点疑惑不解了?
“秦山,我还没有去找你,你倒又来了,看来你的灭我之心还是不死,我真不知你们这种人,心肠竟然这么毒?我们并没有招惹你们?而且还是你们下面的属国的国师,严格地说,还是属于你们大秦国,是你们的下属,你们却三番五次要杀害我们,究竟为了什么?”云如虹看到了秦山,毫不留情地当面指责。
“你们杀害我们的国师,我们当然要除掉你们?”秦山他也知他们做的不对,可这种人一向信奉实力,根本不论对错,再他们认为有实力就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有利就对,无利则错。现在云如虹指责他,他当然要寻找点借口。
“真是欲之加罪,何患无辞?你这样不追根究底,探索出原委,就给别人扣一个坏帽子,借一个无理口,不觉得有损你一个天王级的颜面吗?什么事情均有起因与结果。我初次解押给你们的贡品,遇到了盗匪来劫,你这一个天王级的秦山给我说说应该献给盗匪呢?还是应该保住贡品呢?我是新任国师,并不知晓你们的过去。所以遇到了强盗当然要保住贡品,诛杀强盗了。一人诛杀了三个盗匪,杀死了,才知是你们国师会的人,这能怪我吗?你们当时要亮出国师会的牌子,我们还敢诛杀吗?秦山,你们怎么不吩咐他们敌不过时亮出大秦国国师会的牌子呢?
“至于秦梁与秦絮,他二人买上杀手人杀我,一次不行,还来了个第二次,第二次没有杀害了我,又要杀害我们同来的人。秦山,你一个天王级,你说说,当别人杀你时,你是伸长脖子让杀呢?还是起来反击呢?如果要是前者,秦山,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伸长脖子让我杀?就是这样,也就是我一人敢起来反抗,而别的人,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你为什么还要杀害他们?”
秦山知晓他没理,何况云如虹理直气壮,义正词严的连续责问,让他根本无从回答,也无语回答,他再不讲理,面对敢与他分辨是非,弄清正错的人,他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可是这种不讲理的人,到了没有理时,自然更才老羞成怒,用恶行来掩盖羞耻。厉声说:“你今天说成一个天花乱坠,也免不了你死亡的命运,你就死吧!”
说着秦山就一掌向云如虹袭来。秦山一掌打出,当然没有尽用他天王级的修为,就这也掌劲撕裂着整个秘地空间,竟然发出轰轰的暴响,似乎已经引发了暴虐的乱流,搅动着整个空间叭叭叭的声响不停。
正因这一掌引起空间暴动,使得秦山这一掌的威力更为显赫,更为磅礴,恍若要把天空塌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