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时间到还没有个满意的交代,把这破牌匾拿下来也未尝不可。
茶楼里,比刚才还要寂静的多,死一般的沉寂。
门外的凶神恶煞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心里有火却又敢怒不敢言……
赵德驻从来都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涉及到儿女没有一个胆大的父母。
灿哥的出现是不是给众人看无所谓,既然已经出现,那就得想办法应对。
他汗水像是从天空中乌云渗出来的雨点,刷刷往下掉,抬手擦一下道:“利姐,事到如今只能把大先生请出来了,别人和齐三爷说不上话,一旦他们发起疯来,后果不堪设想。”
“你怕了?”
李利琴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她万万没想到齐三爷居然能如此不留余地,最起码的反应时间都没给留下。
“我怕!”
展清明也不再退缩的开口,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千钧一发之际。
“想当年齐二爷刚刚有些名声的时候,就能单手灭人全家,手段有多残忍?乔三爷这些年做的事比他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敢赌他心里还有仁慈,我是生意人,不是在道上走的,赚钱也得要命!”
他话音刚落,赵德驻再次开口:“更何况,刚才的架势也都看到了,我想大家也都不会认为他们把斧子拎出来是吓唬人的吧,你利姐要保他我没意见,可不能置大家的危险不顾!”
“什么叫大家的危险?”李利琴这条色彩斑斓的野鸡脖蛇,再次吐出蛇信子,气势更加睥睨。
然而之前是没有外在威胁,至少来的不如现在这么危急,可是现在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算盘,商人可以冒风险,却得有与相匹配的收益,像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傻瓜勾当,他们不可能去做。
“利琴啊,你现在一直质问也没有意义,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如果不想出个万全之策,后果大家都清楚!”
王伟黑着脸,说话口气比刚才和蔼的多,但绵里藏针,把李利琴又推到前台之上。
“办法有,也很简单,咱们是个圈子、是个集体,在刀剑关这几年来没人敢小看咱们,只要紧紧抱团不让耿陌出去,我就不信,他齐三爷敢让人在这里撒野!”
李利琴终于说出自己一直以来思考的问题,铁了心打一场,他齐三爷也得掂量掂量,这里每个人都是小绵羊,可组在一起就是庞大的势力。
“呵呵,我是商人,为了赚钱冒多大风险都行,但要是玩命,我没这爱好。”桌子上突然发出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位置还比较靠前,是位五十多岁的男子。
“你要退出?”李利琴还在以她弱女子的身躯抗衡着。
“利姐,退肯定是不能退!说句实在话,如果是再座的任何一位有危险,我拍着胸脯上都没问题,问题出现在要让大家为了一个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到的人,去抗衡齐三爷,这有些不现实把,或者说,即使我们把他保下来,他又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就凭他打倒马昆?凭他踹了秦强一脚?钱不是这么赚的,商人也不是这么做的!”他情绪比较激动,一边说话一边拍着桌子。
这个人性子比较直,也确实说到大家心坎里,所有人关心的问题都是为什么要保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