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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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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应的回报。

    可是他信任的人配不上他的信任,我悄悄地把脸埋进斑的衣服,不知怎么,我的眼眶有些湿了,激荡的情绪让我想要跪下向他忏悔,想向他发誓绝不相负,可我连保证都不敢,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会变成什么样,又会做出什么事,就像最早的我绝想不到后来的我竟会在身后对斑挥出致命的一剑。

    不得不说这一刻我有些心灰意冷,而在这个时候,又是斑拯救了我。他头也不回,带着笑意对我说“哭了吗,柱间”

    我忍不住真的哭了出来。

    我想起了终结谷那一战的最后,斑对我最后的告诫,他对我做出的最后的宽恕和拯救。

    我心里不知有多感激他。斑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拯救我。那一剑的重量是我承受不了的,这是我在完成这件事后才发现的,于是我只能眼睁睁地迎接我的末日。让我想不到的是,在我已经陷入绝望的时候,当我以为毁灭已经不可避免的时候,斑居然又一次地拯救了我,他宽恕了千手柱间的罪,拯救了千手柱间的灵魂,让我能够继续在这世间行走。

    他保存下了那个无限渺小的灵魂、那个无尽苍白的意识、那个属于我的自我,他把我唯一仅有的东西保存了下来。

    在我杀死他的时候,他拯救了我。我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为被我杀死的他,也为即将被我杀死却又被他拯救的我。斑是上天赐予我的启示,这是毋庸置疑的。证据就是千手柱间的魂灵还存在,我还是千手柱间。

    斑给了我一切,我无限感激。可笑的是我所面对的现实已经失去的,和被夺回的。上天啊,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命运一说,那安排给千手柱间的,是一个怎样荒诞可笑的剧本啊

    我曾听传教的人讲过一个故事,主被他的信徒背叛出卖给敌人,当信徒看到主被折磨时,他冲上来要求敌人停下,又跪倒在主的脚边请求宽恕,主只说了一句话,我为此时来到世间。

    神的心中只有宽容仁慈与爱,会耿耿于怀的只有叛徒。

    我伏在斑的怀里痛哭,他有点嫌麻烦又有点无奈地拍了两下背哄我,然后问我又怎么了,我死死地搂住他的腰不肯放开,也不肯抬头。不想让斑看到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他拉了两下我的头发,我死活不抬头,他只好放弃了把我拽起来的企图,任由我用他的衣服擦眼泪。

    “斑,”情绪恢复之后,我嗡声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啊。”

    他听起来像气笑了,“我才没有对你好,不要说胡话快点给我起来”

    我坚决不起来,斑的身体那么香那么温暖,斑的腰那么好抱,斑的怀抱那么幸福,我才不要起来。我哼哼唧唧地撒娇,“斑对我这么好,一定是很爱我吧。”

    斑没有回答,我拱在他怀里继续撒娇,“一定是吧一定是吧,我这么爱斑,斑一定也爱我吧”

    我的心怦怦狂跳,情不自禁地期待起他的答案,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的脑海里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期待和害怕让我手脚都发软了,我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我本没有准备这么早就逼迫斑的回应的,只是话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斑沉默的时间越长,我就越是害怕,我又惊又悔,恨不得回到片刻前把话吞回去。

    要不要和斑说我在开玩笑还是哭着让斑心软类似的胡思乱想充斥我的脑海,让我在被斑拽起时没有一点防备。

    “嗷”我抱住头,斑快准狠地在我额头上来了一下。

    “不准再说这些胡话”斑气势汹汹地吼我。

    “哦,”我委屈地抱着头,“可是我没有说胡话。”

    抬头的那一刻,我已经看到了斑通红的耳朵,和他掩不住羞恼的表情,无数的快乐突然涌进了我的心里,太多了,我压制不住它们,只能咧出一个傻乎乎的笑,身体已经被快乐充满了,轻飘飘地要飞起来。

    “我只是对斑说出我的心里话。”

    视线被黏住一样对视许久之后,斑翻脸把我赶了出来。

    害羞了,绝对是害羞了,我傻笑着走在路上,快乐得像要飞起来,一路和路过的人笑着打招呼他们都是那个猎人协会的人。猎人协会效率蛮高的,我只是在车站咨询了一下飞艇的事,他们就得到了消息,不着痕迹地新增了一班豪华巡游,飞艇的路线刚好就符合了我的需求,环绕大陆一周后的降落地点在猎人协会总部所在地。

    不仅如此,他们人员也很充足,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调动了一批好手登上飞艇。他们的姿态也很坦然,知道会被看穿,所以干脆不做隐藏。彰示自己能力后,是展露诚意,这艘飞艇的藏书和文化类活动特别丰富,连餐食也很符合我们的胃口。想要合作的诚意是很足的,所以我对这个猎人协会还蛮有好感的,只除了他们中混进来了一个红头发变态。

    再看见那个变态时,他正在纠缠佐助。嗯,目标选得不错,假如他纠缠泉奈,他会得到很残忍的对待;假如他纠缠扉间,性格古板的扉间会嫌恶地把他当作害虫处理掉;假如他纠缠带土,带土大概会不走心地处理掉他;假如他纠缠大蛇丸,嗯,这个应该不可能,变态一般不对另一个变态感兴趣。总之,只有佐助没什么危险,还会给他反馈。

    佐助这点也和斑很像,不管外表多么强悍,总是会被有心之人窥破天真的一面。

    我大步走过去,解救了被变态纠缠的佐助,他一脸的莫名其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我“他到底是要说什么”

    我笑着糊弄了过去,佐助大概反应过来了一些,撇撇嘴,说“你以为我应付不了他吗”

    这种突如其来的好胜心更像了。

    我熟稔地笑着转移话题,然后趁机和他打听斑的经历,刚刚的行为略微提升了一点佐助的好感度,他犹豫了下之后,还是把他们在魔术世界的经历大致讲了一些。哇,魔术,真的超神奇,居然可以做到那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经历太有趣了,人类的历史居然是可以选定和修改的。更有趣的是在神秘隐匿之后,没有力量的人居然走上了这么一条道路。难怪斑喜欢那个世界。

    我更理解斑对忍者的不满了,我猜在斑和佐助对于未来的规划中,忍者将成为一种过时的称号。不过我对这个结果也蛮坦然的,既然每个人的未来都有无限可能,血统、国籍、阶级都无法限制人类,那么,忍者这样老旧的群体自然会解体消失,这是历史的进程,就像忍村取代忍族一样,是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的进程。

    很好奇,斑在那个世界到底看到了什么人是无法想象认知以外的东西的,就像对我和斑来说,忍者、大名这套血统决定阶级的理论是伴随我们成长的,是类似太阳从东升起的这样天经地义的现实,我们可以憧憬和平,但我们无法想象没有阶级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这也是斑痛苦的来源,他天性就不喜欢这些东西,又不愿意改变自己的心,世界总是与他格格不入,因此他总是郁郁寡欢。斑是世界诞生的不可思议的珍宝,但世人无法接受自己的庸碌,便要摧毁他那刺痛他们心灵的辉光。

    啊,又想远了,我谢过佐助后和他告别,准备再去找斑,刚刚听到的那些会是很合适的讨论话题,我想听斑告诉我他那时候都想了些什么。

    飞艇面积挺大的,我沿着路穿过娱乐区和健身房,在图书馆门口碰见了大蛇丸,他手里抱着一叠书和资料,我随便瞥了一眼,觉得受到了精神攻击,对于我这个刚学本世界文字的人来说,那些纸上的文字太过于难懂了,各种不明符号看得人眼花。我对大蛇丸印象挺深的,毕竟把我召唤出来攻击木叶、用我的细胞控制我这种行为很难让人不印象深刻。

    看到他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亲切地叫住他,在他勉强勾起的笑容里问他为什么要复活我们。我一见他就知道,复活我们这事一定是他在背后搞鬼,还扯了些乱七八糟的人作掩护。

    “自从斑大人复活并击败大筒木真若后,复活过去的强大忍者并御使他们战斗就成为了一个必然的选项,或早或晚的事情,佐助君想不到这些,但我不太希望木叶的人利用死者对付他。”大蛇丸答非所问,“鼬君一开始就被我排除在复活名单之外。”

    行吧,挺诚实的,我拍拍他的肩膀,放过了他,大蛇丸和佐助的感情挺好的,可惜

    我没再想了,斑正在往这边走来,难道是来找我的我忙扑了过去,斑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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