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飞机上的包海,看着手里握着的一缕青丝,想起了那天早上的一幕幕。
“砰砰砰”迅速赶到的渔夫。提着渔夫枪,迅速回应的。
关于渔夫的这种行为,说实话,在资本主义国家,真的真的不常见,甚至可以说是见不到。
当初在聘请合同的时候,曾经合同上有一条,就是在渔场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能坐视不管。其实说实在的,就算没这一条,渔夫们也会出手的。
自从他们和包海认识后,按理说他们是包海的手下,包海可以对他们召之即来,呼之即去,但是包海没有。
有的只是那种如同好友一样的友情,该说说,该笑笑,该打打,该骂骂,就是普通对待好友一样的随意,并且在待遇上也是从未亏欠过渔夫们。
而对渔夫而言,他们拿起枪的反应纯属于自然,这里早已被他们当作了自己的家,别人敢马上打我们家,必须还过去,根本没商量。
早在这半年的相处里,渔夫们早已对渔场产生了归属感。在包海来之前,蓝炎经济是萧条的,纽芬兰经济是萧条的,加拿大的经济是萧条的。而在他们五个渔夫里边,甚至有三个还没有自己的家,他们之前要不就是在船上住。到最后了,他们一般就在车上住,实数可怜!
“刷”的一声,包海包海身上的寒毛全部战栗。还未等待包海有所动作,就听见。
“咻”的一声,由远及近,愈加刺耳。一颗流弹竟然从后下方射向空姐的后脑勺。
“小心!”有所反应的包海,终于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的同时闪身过去。
只是此时的子弹,距离空姐也就只有区区两米,而包海距离空姐,更是有三米之多。
还来得及吗?
生死之在一瞬间,而此时的空姐正在地上趴着,完全不明所以。
“嗖”“咻”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发出,不过待包海听到声音后,明显的大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噗”的声音,那就一切好说,而包海听到的是“咻”的一声,证明子弹是划过了空气发出的声音,而不是射进肉里的声音。说起来,包海对子弹入肉的声音,可谓是异常熟悉。
待包海抱着空姐,在地上翻滚几圈后,扭头一看刚刚空姐趴着的那个位置,只见一缕青丝,正缓缓飘落而下。
也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了警笛的声音,不大一会一个黑点出现在天空中伴随着“呼呼呼”的螺旋桨的声音,上边跳下来二十来个全副武装的人。
……
“小海,实在抱歉,岛上的治安没管理好是我的错,为了弥补你今天的精神损失,镇上决定,免除你一个月的税费。”匆匆忙忙赶来的安雷顿,一边抹着脑袋上的汗,一边急促的说道。
也真是不容易,在这十冬腊月,冰天雪地里面,能出这么一身汗真不容易。
对于安雷顿许下的好处,包海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并没有推辞半点。
最后劫匪二人被安雷顿带有,走的时候,那两个人还对包海骂骂咧咧的,但包海左瞅瞅右看看的,就是看不出来自己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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