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笨!找不到黑灵珠,那自然是在我嘴里。一大小伙子,有什么好哭的!被你摸来摸去的,差点就穿帮了!”他不在意,自己自然不去纠缠,刚刚被陈剑匆摸得浑身发痒,白娇忍得极其难受。
“那时候,我以为,你不行了。有些急。”对于这种坑队友的事,陈剑匆自来很无辜,他甚至不明白白娇为何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想出如此恰如其分的计策。
“好啦。”周围还有人,白娇被抱的尴尬,挣脱开,赞道:“这一次你立大功了!”
引蛇出洞的计策,是陈剑匆想的,引得出来,最好,引不出来又没损失。只是这白笇精于算计,引蛇出洞却差点被蛇咬死,想想还有些后怕。
回到金蛇部落,陈剑匆时常一个人默默的发呆,手里拿着那本医典,有些魂不守舍。
事实上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来到极西注定不会是一帆风顺,也想过自己的手上终归要粘一些鲜血。然而事情真的发生了,这心却依然跟掉进了不见底的黑窟窿一般,被悬在空中,还看不到光亮,好像被什么糊住了身体,从里到外,没有一丝精气神。
即使那本医典,也是白娇看他的状态不好硬塞的,总得有个接受的过程,毕竟是第一次杀人。
对于陈剑匆的感受,白娇并不能完全理解。因为她自幼就已经太多次面对仇敌对自己亲朋的冷酷,而当那些仇敌躺在自己跟前时,哪怕是第一次,也只有快意恩仇。
白娇没有拿出太多大道理去开解,这样的事本就不是用道理能说清楚的,“既然不愿意练武,那就看看医典。”
就这样,陈剑匆无论在院子里哪个角落里猫着,这本医典几乎如影随形。
那些四脚蛇被送到部族驯养,剩下的东西,还在那车上,一直放在他们住的院子当中,没心思动。平时有人来往,也并不把那车当回事,因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四脚蛇身上。没有谁想的到,这车里的玉石价格能值数以万计的金元。
自从那张照片出现,就一直压在白娇心上,很重,每天只有拼命修炼,然而越是练,越是觉得弱小,越是觉得这世界太沉了。
就这样,陈剑匆看书,白娇练武。
刚开始,他对这医典并不怎么感兴趣,拿在手里也就是做个样子给白娇看,可直到有一天不小心翻开,看到了父母的字,心中微酸,才终于认认真真的开始看了几页。
他的记忆力本来就好,在梦境中又强化了思维,因此对这医典的记忆和理解奇快无比,一个月就将医典背的滚瓜烂熟。
当白娇用他制出来的药丸进行药效验证时,同样的材料,陈剑匆做出来的丹药药效至少提升百分之三十。对此,二人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归结于陈剑匆的修炼功法更适合制备医典上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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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长老背叛的消息并没有在部族中公开,部族风雨飘摇,好不容易退却强敌,短暂的安稳下来,这样的深水炸弹不能再往部族平民的身上扔了。
剩余的五个蒙面人,在白娇的意料之内,里面没有白立君,都是部族为数不多的二品高手。这五人早已被神秘势力收买,难怪这许多年部族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那神秘势力的监视之下。如若不是这一次袭击的失败,可以想象未来的若干年,这部族极大概率会掌控在这些人手里。
这几天大长老白骷连同三长老白寅专门去了八长老的住所,得出的结论,揪心!这白笇可以说不遗余力的施展各种手段,维持着部落的供给,却又无法倾诉于任何人,因为有很多资金来的并不正当。众长老不懂这些门门道道,几乎完全忽视了诺大的部族生存比想象得要艰难得多。
十万金元的紫卡就在白笇经常办公的大树下的土里埋着,虽然部族一年所有的开销不会超过一万金元,可这一万元却还需要白笇从其他不正当的渠道凑过来。
无愧于部族?白寅苦笑,看到部族如此一贫如洗的窘况,顿时生出一阵无力感。
在这般境地下还可以攥紧拳头的,怕是会越来越少。
八长老本身没有多少话语权,在族内大多也扮演的老好人的形象,可就是如此才更让人毛骨悚然,还有多少这样的内应没有跳出来?维持这部族的存在还有多大意义?或者说,这部族的继续存在仅因为那神秘势力想要窥探黑灵珠的秘密?
白骷,很少在一些问题上低头,强硬的作风使他每每成为这部族的主心骨,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一个苍白的事实:“部族已经没有能力一个一个去挖出那些个内应,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