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原康就这么看着这张照片,这是他仅有的一张志保的照片,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几天在热带公园照的。
组织内部是禁止私人照片外传的,为了保护组织成员安全,只有组织的最高情报库才会存有组织上层人员的信息,保密级别高到连木原康这个等级的看到的也是不全的。
比如,木原康就看不到和他同为金牌的其他人的资料,也看不到那些潜伏在重要机构中的卧底资料。
木原康耳朵微微动了一动,他感觉到后面有人接近,于是很自然的收起手机然后躲过了背后的偷袭。
“本来还想吓木原警官一下的。”佐藤美和子悻悻的收回了手。
“抱歉我的感知比较强。”木原康回以微笑,虽然看不出来他哪里有抱歉。
“你这人真是……哎。”佐藤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化为无奈的叹气。
木原康没有理会这些,反倒是问了一句他刚刚就很好奇的事情,“刚刚白鸟警官在介绍村上丈时,好像要说些什么吧。”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以及毛利大叔的反常,他可都看在眼里。
“说起来,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呢。”佐藤陷入回忆,“听说十年前,当时还是警察的毛利先生还有目暮警部一起办了一个案件,就是抓捕这个村上丈。”
与此同时,白鸟警官在送小兰和柯南的车里,也讲起了这个故事。
“后来带他回警局做笔录的时候,村上丈突然借口说他要去上厕所,毛利先生就派了一个手下带着他去,他们两个就在外面等。”
“这时候当时还是毛利太太的妃律师带着女儿小兰小姐到警察局来给毛利先生送衣服,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的。”
“村上丈在厕所里面袭击了那个警察,抢了他的枪,劫持了妃律师。而毛利先生就这么朝着人质开了枪,据说还伤到了妃律师。”
“后来毛利先生好像就因为此事辞职了,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一直到现在,妃律师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才跟他分居吧……大概。”佐藤很是气愤的讲完,然后才发现木原康不知什么时候点上一根烟,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自己。
“喂喂,听到这种事情一般不都应该感到气愤吗?”佐藤不满。
“这有什么好气愤的?”木原康奇怪的反问了一句,“我猜毛利先生当时伤到的是妃律师的脚踝处吧。”
“诶?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佐藤明显惊讶了一下。
“因为一旦人质脚踝处受伤,那么犯人再带着她就是累赘了。”木原康吐出烟雾,仿佛这烟能驱散女人的香气。“这是救援人质常用的办法。”
佐藤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原康。
“不过很厉害啊,在那种情况下枪法还能这么准,真想跟当时的他比试比试。”木原康眼中闪过兴奋。
当然他这里的比试纯粹是想要比试枪法,毕竟找一个能在关键时刻抗住压力临危不乱的人可是很难。
组织也不是没有狙击手这类的人,但是真正时刻能派上用场的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人,其中有一半还得是他们这些金牌来凑数。原因很简单,心态问题。包括基安蒂科恩在内的狙击手,在普通任务或者训练时都没有问题,可一旦遇到一些必须一击成功不容失败的任务时,往往都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导致行动方案临时改变。这让他们的组长琴酒大人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木原警官的枪法很厉害吗?”佐藤不管木原康在想什么,直接抓住他的肩膀问道。
木原康半个魂都神游在外,在感觉到有人接近后下意识的就想反击,还好迅速清明过来的理智压住了他的本能。
被抓住肩膀的木原康尝试了几回不能挣脱后,只好回答了她的问题。“手枪的话百米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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