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旭清这句话一出口,杨栋梁和袁梦珊都懵了。
不是周培松给曾旭清打的电话?
不是他让曾旭清来的?
那是谁?
他跟曾旭清十几年的老朋友了,他的声音,曾旭清应该不会听错吧?
难道……难道根本就没有那个电话?
难道是曾旭清出现了幻觉在那里撒癔症?
不对……
曾旭清虽然脑袋被撞了一下,可他现在言谈举止什么的都是非常清醒,说话也很有条理性,绝对不是被撞糊涂的样子。而且,就算他现在糊涂了,被撞之前也是好好的啊,他来这个厂房是在发生爆炸之前,那个时候,他还没被撞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时之间,车里三个人都有点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准头脑,满头雾水的样子,尤其是曾旭清这个当事人,他说他绝对没弄错,可以百分之一万地确认就是受了周培松的拜托之后今天才会来这里帮他解决问题,他也弄不懂,怎么现在,周培松就矢口否认了呢?而就在这种很古怪的氛围之中,他们到了医院,挂号,分诊,检查……这么一忙,这个有些古怪的电话事件也就被暂时搁置了起来,暂时没去想了。
就像杨栋梁之前的认定一样,经过检查,确诊曾旭清是轻微脑震荡,另外头部还有一处皮外伤,按照医生的要求,他们就办了一个临时住院的手续,让曾旭清在这里休息观察一阵,如果出现什么其他的症状再进行后续的治疗,如果经过观察没事儿,再回家。
而这样一来,就需要通知曾旭清的近亲属了,虽然袁梦珊是他的学生,可在治疗这种事情上,她跟曾旭清没有任何血缘上和法律上的亲属关系,没办法做主——于是,就在曾旭清在医院病房里安顿下来之后,她给她的师母,也就是曾旭清的爱人汪淑珍打了个电话,告知了这件事情,另外,她又给昨天一起聚会的同学也分别去了电话,一来,他们也都是曾旭清教授的学生,老师受伤了,他们作为学生应该过来看看,第二,之前为了拦住曾旭清,杨栋梁把那辆英菲尼迪给撞了,而这辆车是袁梦珊跟她一个同学借的,这种事情,必须要通知一下车主人才行。
而在他们赶到这里之前,陪伴曾旭清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杨栋梁和袁梦珊的身上了。
“小杨啊,真是对不起。”曾旭清躺在病床上,十分歉意地对杨栋梁说道。
“曾教授您太客气了,毕竟这是突发事件,谁也不想这样,不幸中的万幸,您没事儿就好啊。”
“唉,老周这人也真是的……明明就是他让我今天来的,怎么他就不承认了呢?”曾旭清说着说着又想起了今天的事情,十分纳闷地自言自语:“莫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不行,一会儿我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毕竟,周培松是曾旭清的朋友,这是他们俩的私事,听着曾旭清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嘀咕,杨栋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挺急的。
他这次来到上沪,唯一的目的就来拜访曾旭清,然后想从他的嘴里打听到那个委托袁梦珊研制药物的人的具体情况,而通过袁梦珊的关系,曾旭清也答应了这件事情会跟杨栋梁说,可现在……
本来按照杨栋梁的设想,这次谈话应该是在酒店的包间,是在茶楼的小阁,是在某个安静而比较隐蔽的地方谈,出曾旭清的口,入杨栋梁的耳,除了一个肯定在场的袁梦珊之外,这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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