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说过,士郎因为不成熟所以无法将我灵体化吧。可是不对。是因为我还不是死人,才无法变为灵体。虽然不完全,但要分的话我还是活人的。……我在上次的圣杯战争也是如此。”
Saber有些歉意的看着卫宫士郎,卫宫士郎连忙摇头表示没有关系,远坂凛却开始思考起来,如此说来Saber并不完全是Servant。毕竟,她在被叫出后,还是会回到自己的时间去的。
──回到那染血的剑丘上,现在仍在断气前一瞬间的自己身上。
“那么,上次圣杯战争你的Master是谁??”
隐约有些猜到了,不过我还是想确认下。
“……卫宫切嗣!!”
“―――――”
卫宫士郎身体晃动了下,用力撑住了向后倒的身体,声音略带颤抖。
“你说,老爹……?”
“是的。十年前,在上次的圣杯战争时我的主人是他。我跟切嗣获胜到最后,圣杯被交到切嗣手上。因为上一任Archer跟他的主人还在,接着只要打倒他们圣杯战争就应该结束了。”
“可是,切嗣舍弃了圣杯。结果,镇上被火焰包围。……那男人命令我破坏圣杯。因为能触碰圣杯的只有Servant而已。切嗣用了最后一个令咒,以我的手强制将圣杯破坏了。”
“失去圣杯后,Servant就无法留在世上。我也不觉得切嗣想把我留下来。我的记忆就到此为止。没有跟上一任Archer分出胜负,也没能质问背叛我的切嗣。”
说道这里,能感受到Saber话语中的愤怒。
“为什么之前不说老爸就是你之前的主人啊,Saber。”
“……通常,Servant不会拥有过去的记忆,同一个英灵也不会再以Servant身分被召唤出来。我是Servant中的异例。所以,我判断不应该说跟这件事有关的事。……而且,我不是很想对士郎谈论,切嗣是怎么样的主人。”
“……?不是很想谈论,为什么啊?”
“士郎。就像你梦到我的过去一样,我也看到了你的过去。……对你的事我感到惊讶,不过对切嗣的改变,我几乎无法置信。在你的记忆中,卫宫切嗣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是,我记忆中的他却不是那种人。”
“……以一句话来说,他是典型的魔术师。只对自己的目的有兴趣,不管有什么障碍都加以排除。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人类的感情。在我战斗期间他只跟我说了三次话。……我想也不用说那是什么话了。”
“────────”
“他并不残忍,也不是杀人鬼。可是,他没有情感存在。就像他把我当成道具来使用一般,他也把自己看成道具。”
“……切嗣抑制了诸多感情,杀死了诸多敌人。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相信着以至做到如此地步的。只是,在他的目的,圣杯之前,他命令我破坏圣杯。……老实说。我从没有如那时一般,诅咒着令咒的存在,还有背叛我的人。”
“……是吗。那我会叫出Saber,也是因为是切嗣的儿子吗?”
“……我不知道。切嗣是以正规的方法召唤出我的。Master适合度高的切嗣,好像是被历史悠久的家系雇用而参加圣杯战争的。据说Master的准备,全都是那家系负责的。”
“他们从科威尔发掘出我的遗物,委托切嗣参加圣杯战争。切嗣就以那为触媒召唤出了我。所以切嗣本人并没有吸引我的因素,也并不是属性相近的关系。士郎会召唤出我,应该是由于别的力量吧。如果你想知道这一却的缘由,最好还是问问我第四次战争最后的敌人上一任archer的主人,绮礼神父吧。”
“他竟然是上一任archer的主人?”
“不错,他对圣杯战争的由来始末估计远比凛更加清楚,想知道答案就去问他吧,不过小心点,这个男人十年前就给我不详的感觉,十年后虽然没有和他碰面,但是他身上的气息更加浑浊了。”
卫宫士郎有些沉不住气了道:“凛,乘现在天色还没暗下来,我去一下教堂,这件事情我一定要问清楚。”
远坂凛却似乎在想什么,没有听到他的话,好半响回过神来道:“什么?”
“我要去教会,问清楚言峰第四次战争的事情。”
“好,不过你小心点,在天黑前一点要赶来,晚上别呆在那个教堂,那里的气息的确充满了不详。”
Saber也是点头,赞同远坂凛的话道:“如果有什么危险,记得用令咒召唤……”
话没有说完,她就想起自己的情况,能够保持形态已经很难得了,真的是没有战斗力了,不过她的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卫宫士郎道:“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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