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死了.......
“主母大人!!”
“主母!!”
在城墙上观看的士兵瞬间震惊了,他们也没有想到剧情能来这么一个大反转,反应过来之后,几个战士匆匆忙忙的往通道下面跑去,准备赶往守望者摔倒的地方看看对方的情况如何。
而玛丽则被两个士兵粗暴的按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星夜领的守卫纪律一直不错,什么事情都要通过法律判决来解决问题,估计这个出声干扰导致主母的受伤的妇女现在就已经被当做是叛徒或者是兽人派来的奸细,人头落地了。
“吼!”
狂暴不羁的怒吼声响起。
这就是两个种族决定出来的不同差距。
这就跟喀什克罗特和基尔格罗的战斗一样,明明是老黑龙承受了更加多次的攻击和伤害,可是只要一不小心被对方蹭到一下,那可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反观巨大化恶魔,在偷袭玛维后,它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虽然守望者先前那一连套音速攻击对它造成的伤害的确很重,可并没有对它造成什么毁灭性的打击。
只见它咆哮了两声,浑身黑气忽然从它身上巨大狰狞的伤口处冒出,直接把它整个笼罩在了里面。
不到几秒钟,黑雾散去,一具完好无损的体魄就这样大刺刺的出现在了陨星要塞守卫的面前。
只是它也不是一点代价都没有付出,只要不是眼睛瞎掉的都看得出来,这个恶魔新生躯体的个头比一开始至少缩水了1/3,它完全是消耗着自己的细胞活力强行治愈了所有的伤势。
不过哪怕是这样也够了,玛维被对方一巴掌打的生死不明,多丽丝还在和那个不知名蓝钻做成斗争,拉维斯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过,月诺,奥洛赛克斯和喀什克罗特还在外面压制兽人,现在陨星要塞里面可是一个传奇职业者都拉不出来了,那么这个时候,还有谁来阻止这头暴躁的恶魔呢?
唯一对星夜领来说的好消息是,那就是外面数量众多的兽人已经被打的魂飞魄散了,否则等到这些怪兽一起涌进来,陨星要塞在不陷落简直没有天理,那边博德之门已经战死的勇士绝对会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然后吐血三生........
只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而星夜领现在就到了这种境地。
“呜呜呜呜呜呜!”
又一阵苍凉的号角声传来,所有在城外奋战的人类士兵一愣,这个声音他们这几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耳熟了,几乎在兽人到来之后每天都要听个三四遍,这不就是兽人部落进攻时所用的号角吗?
可是现在盘踞在星夜领周围的兽人已经尽数在这里了,那么这个号角又是从什么鬼地方冒出来的??
月诺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就抬起头往西北方向看去。
一只黑色的战旗不知何时飘扬在了地平线的远方,那个黑色战旗中间秀的不是别的花纹,正是一只被折断的骨手!
“黑手氏族?!”
小男孩当即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兽人不是在博德之门那里吗?它们又怎么可能跨越过千针森林和喀斯特河来到这边?
然而后面出现的一排狼骑兵让月诺的幻想破灭了,这个旗帜并不是自己的幻觉,虽然不知道那边的兽人用了什么方法,但它们的确是在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跨越了几百公里的距离,长途奔袭到了自己的面前.......
“吼!!”
在另外一边,一声巨大的咆哮也随后传出。
那是老黑龙的大叫,不过这个声音并不是那种狂霸之气乱抖的怒啸,而是一种略显中气不足的惨叫。
月诺往旁边看去,发现那原本不可一世的老黑龙翅根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长5,6米,深可见骨的伤口,整个左翼几乎被人生生的给砍了下来。
有谁能伤到老黑龙?月诺往喀什克罗特的背后看去,随即就知道了答案。
一个满身是血,披头散发的兽人就站在了老黑龙的身后。
而从它那依稀的面容上辨认,它正是先前众人以为被老黑龙打死的兽人酋长,基尔格罗!
“哎,难道是天要亡我们吗?”
小男孩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在这一时刻,月诺的心里并没有任何懊悔,埋怨,不甘,愤怒等负面情绪,反而有一种什么事都能从自己的肩头上放下,可以解脱的轻松感。
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甚至一开始觉得他做不到的事情,他也做了一大半了。
如果这场战斗失败,陨星要塞陷落,小男孩绝对不是罪人,相反他是一个英雄,因为他已经做到自己能做的极致了......
“月诺?”
其他星夜领残存战士全都把目光投在了这个到现在还没有成年的男孩身上,等待着他们的指挥官给他们下达最后的命令。
打到现在,不仅仅是兽人损失惨重,人类这边明显更加不堪一点。
原本一个星陨守卫就有300人的编制,而现在算上神殿,高等精灵,矮人,雇佣兵和陨星要塞守卫,他们已经不到100人了......
“和你们一起并肩作战,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现在,就让我们一起迎接最后的终章吧.....”
月诺转过身环视着每一个人脸庞,他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他身后的勇士各个带伤,甚至连一向爱洁的珊蒂斯.羽月,此刻也被鲜血淋漓的恐怖无比,姣好的脸庞上有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可想而知如果这个伤口再深上那么一寸,那么现在冷酷妹子决计不可能还站在月诺的身旁。
跟他战斗到最后的,没有一个是孬种,小男孩是真心觉得自豪,能和这么一群拥有相同理想相同信念的人一起共事!
“幸不辱命,视死如归。”
幸存的战士也都笑了起来,他们看向新出现的敌人,握紧了手中早已卷刃的武器,唱着古老的歌谣,发动了自己生命中最后一次冲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