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脸色一变,随手拉开一个衣橱:“进去!”
“使用面积太小了点吧……”
咿呀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从缝隙中,可以隐约望见一个窈窕的人影步入房间,一声轻叹,她于桌边缓缓坐下,背对着众人,向着桌上的烛火怔。
“这下却好!”石不语凑到红拂耳边,苦笑道,“我们可以在此过年了……”
回答他的,是耳垂上传来的轻轻啮咬,。怡人的香气淡淡飘来,令并无他念的男子也不由心中涤荡起来。
“罪过!罪过!”石不语不敢再去看对方的玉颜,急忙转过头去,结果那另一边的珈涟恰巧也转过头来,双唇相对,堪堪印在一处。
珈涟猛然一颤,便欲呼出声来,石不语情急之下,干脆来个深吻,连舌头都探了进去,这才止住她的声音。再看对方的面容,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鲜果,哪还有半分平日的矜持模样。
说来也是奇怪,众多熟识的女子中,除了红拂,珈涟算是与他相识最浅,见面也不过数次,却被占了最多的便宜。先是上次滚在一处,随后又是此次的热吻……
“呜!”偶然吃了豆腐的男子正在心神激荡知,腰上忽的一疼。便用膝盖去想也能料到,必定是红拂姐姐看不下去,在后面狠狠来了一下。
“巧合……”石不语缩着脖子,往后仰去,任由二女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织出火花。
“萧妃娘娘,微臣宇文君集,特来求见。”正在尴尬时,只听得门外脚步声移来,一个中年男声响起。
石不语听得这声音,却是心中一颤,紧紧握住了拳头,这声音,是的,自己绝不会忘记,正是那日建康城内,在杨广身旁赔给自己银子的中年谋士,难道说,他便是大楚第一权臣,宇文君集?
“弟弟,现在不是时候。“察觉到他身躯的颤抖,红拂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掌,石不语咬咬牙,微微点头。
“宇文大人请进来吧。”这时,那坐在桌边的女子,已轻擦泪痕,柔声答道,声音如此轻柔,令人一听之下,便生起呵护的**。
三人对视一眼,萧妃?妃子?怎会在宇文君集的府中?
“是!”门口的男子沉声应道,步了进来,躬身行礼道:“拜见娘娘千岁!”
“宇文大人……”被称为萧妃的女子却并不答话,过了半晌,幽幽回道:“太子殿下已经被废,我哪里还配娘娘之称……”
“娘娘……你何苦明知故问呢……”宇文君集微微一笑,语气怪异的答道,“太子殿下虽已被废,陛下却对您一往情深……”
萧妃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默默望着窗外,轻声答道:“使君自有妇,妾身自有夫……你回去告诉陛下,太子已不语,妾身终将随他而去,恕不能从命!”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大人!”萧妃忽的语气一变,转过身来,“妾身斗胆问一句,陛下真的是喜欢我这个人吗?”
“这……”
“还是说,只是因为我与某人比较相似?”
宇文君集似乎被击中了要害,怔怔而立,哑然无声。过得片刻,忽的笑道:“娘娘,微臣果然小看了您。不错!陛下之所以看中您,确是因为……”
“既然如此,我更没有从命的必要了。”
“抱歉,娘娘你还真要从命不可!”宇文君集的语气,从方才的谦恭变得凌厉起来,“只当是为了废太子殿下的性命着想!”
“你们……”萧妃呆滞当场,身形颤抖不止,“卑鄙!”
“所以,娘娘您最好还是从命吧!”宇文君集并未动气,依旧缓缓道,“况且,您也只需煎熬两三年而已。等陛下救活那人之,娘娘您愿死愿活,尽可随意。”
“不可能!死去之人如何能……”
“您不相信没有关系……陛下相信便可以了。”宇文君集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邪气,“况且,
连一只花精都可坐至娘娘的位子,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妖?”在偷听者们的诧异目光中,萧妃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椅子上,颤声道:“你……你如何得知?”
宇文君集并不回答,端起桌上的杯子,细细品得一口,徐徐道:“萧妃,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老夫保全废太子的性命,你乖乖的进宫,伺候陛下。只要让他能将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便算是你的功劳……”
“你终究有何目的?”萧妃声若游丝的答道,“难道,你想篡国?”
“篡国?笑话!这世间我看得上的东西却还不多!”宇文君集大笑不止,忽的沉声道:“一句话,你是应还是不应。老夫时间不多,没有心思与你闲聊。”
“我……”
“大人!”正在此时,门外响起尖呼声,“二公子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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