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已在夜叉禀性的引导下,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了。
见得如此,石不语再不敢多望,急忙转过脸去,朝着若无其事一般、带着浅浅微笑的小郡主问道:“宛妹妹,这大清早的,便来场酒店查房吗?”
“逝哥哥,我们今日何时入城?”知道自己这位兄长常会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词语,宛儿早已见怪不怪,微微一怔,便切入正题道。
“这个嘛……”石不语顿了顿,打算寻个借口推辞,只是身边的莫愁忽的清醒了一些,在绣被下掐了他一把,随即插口道:“宛妹妹,济州的夜景颇为热闹,不如让夫君黄昏时陪你去吧!”
“真的吗?可以啊!”宛儿自是不住点头,毫无异议,随即便有些不舍的告辞离去。只是,少女欢快的身影,却没有留意到,身后营帐中顿时笼罩的一片阴霾。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石不语掀开身上的绣被,目光直视着身旁一脸微笑的女子。
“不错。”莫愁对那种异样的气氛毫无感觉,径直点头道,“若要救人,这是最有效的办法……难道不是吗?”
她一面如此说道,一面已徐徐起身,绣被在曼妙的身段上缓缓滑落,随着动作的加剧,展露出许多本不应暴露在空中的诱惑来。石不语只瞥得一眼,顿时面红耳赤,尴尬的转过了头去,原来略带薄怒的气势也减弱了几分。
“虽然如此,但宛儿一向以赤子之心待我。我只怕……会连兄妹都做不成。”
“一个活妹妹和两个死兄弟,哪个重要?”
“……不是这么算的?”
“那怎么算?”
“喵喵的,不要逼我!”被挤兑得无话可说的男子,终于忍耐不住心头的火气,怒道,“这又不关你的事!”
他话方出口,便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只是此时,闻得此言的女子,已突然收摄了所有的面部表情,轻轻拍着掌心,不住点头道:“说的好!确是不关我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旁的男子,早从她那苍白的面色与颤抖的朱唇看出不妙来,连忙硬着头皮解释道。
“不用解释,我又凭什么来干涉逝公子你的决定?”莫愁咬着樱唇,颤声答道,只是话到嘴边,美眸中忽的涌出两泓清泉来,随即那带着几分忿忿的语气也变得幽怨起来,或许是不愿让人看见自己难得的柔弱姿态,她很快便转过身子,低低抽泣着,只将一个微微颤抖的身影留给对方。
石不语怔了半日,不由叹了口气,这位每日带着笑容的丽人,只怕在众女之中,却是心肠最为脆弱的。莫要看她每日做出许多妖娆之态,时不时轻呼着要去采补精气,数年下来,何尝见她诱惑过一人,采补过哪怕那么一丝?这位始终因为夜叉身份而耿耿于怀的千年美人,若是一定要描绘形象,倒是可以借《红楼梦》中的两个人物——宝钗其身,黛玉其心。
想到此处,他不由越埋怨起自己的火暴脾气来,呆呆坐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伸出双臂,微微揽住了对方的香肩,轻柔而坚定的将她扳转过来,再看那丽人,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满面憔悴之极。
“抱歉……我,我不该拿你做出气筒……”
“你不用道歉,奴家就是这样的命,哪敢……哪敢……”
虽然知道对方说的绝对是气话,不过明知理亏的男子哪还敢多言一句,咽了咽喉咙,叹口气道:“我近来脾气大,连累了你,真的很抱歉。不过,我心里清楚的很,这世上真正对我好的,也只有那么几人,你便是其中一个了……”
这句话却和后来的止雨剂有异曲同工之妙,方才出口,便见对面那丽人的啜泣声顿时小了许多,面色也稍霁了一些,如此看来,石不语倒与治水的大禹有得一比。
见得奏效,男子自然再接再厉,一连又倒出许多“情话”来,到得最后,干脆便厚着脸皮,拿出无赖的精神,扯着嘴角道:“莫愁,你便原谅了俺吧,俗话说的好,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合……”
此言一出,只听得一声嘤咛,方才还垂着头的玉人顿时满面嫣红,一脚便将那占自己便宜的无赖踹下了床去,脆着嗓音嗔道:“谁……谁……谁和你是夫……”
眼见如此动人场景,石不语越嬉笑起来,干脆便坐在地上,捧着膝盖道:“呀!若不是夫妻,怎么昨日某人还应承老爹要尽早生个……”
话音未落,只见抱枕、绣被、床席一起迎面飞来……正所谓:“美女与无赖一色,抱枕共绣被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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