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女子。
石不语微微一笑,轻轻招手,阿月儿乖顺的靠上前来,轻轻除去面纱,柔声道:“一路之上,常听夫君提起二位哥哥,阿月儿有礼了!”
她微微抬头之间,阳光洒下,登时露出那一张倾国倾城的玉容来,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半日做声不得,一时之间,竟是万籁俱静,无人应答,那些士卒便连咳嗽都忍了回去,生怕惊扰了如此美景。
行烈向来对与女色毫无兴趣,到了此时,却也不住挠着头,结巴道:“老、老王,你看,咱家是不是在做梦,还是见了仙女……”
王伯当却也不比他好上几分,一脸迷醉道:“便、便是做梦,怕也梦不到这样的美人……恩?不对,她方才称呼逝兄弟为……为……”
石不语见怪不怪,他一路之上,早不知见了多少人失魂落魄,当下哈哈大笑,颇为得意的揽着二人道:“月儿,是我在草原上定下的未婚妻,两位哥哥,你们却是没机会了……”
二人对视一眼,忽的齐齐翻转手来,按住那位得意忘形的男子便是一顿暴打。行烈挥舞着拳头,不住呼道:“奶奶的!二弟你这狗日的!呜!呜!咱家真是羡慕得要死啊!”
阿月儿哪曾看过这种有趣的场面,在旁不觉抿嘴轻笑,更添几分丽色,直看得附近的士卒也心头火起,扑上前去便是附和着一顿暴打。
乱拳挥舞中,便听得那位成了泄愤靶子的男子,含糊呼道:“月儿,莫再笑了,你再笑,便真的要做寡妇了……”
便在此时,只听得远处一骑人马匆匆行来,不消片刻便到了眼前,那骑士不待战马停稳,便猛然滚将下来,急急呼道:“行烈、伯当,大事不妙!速速发兵救援!”
众人吃了一惊,齐齐住手转过身来,却见那人浑身血污,数处创口迸裂,却可以勉强从面容上辨认出是单知雄。石不语吃了一惊,急急上前将他扶起道:“老单,登州可是出事了?”
单知雄这才发觉他的存在,怔了一怔,方才道:“老不语,你何时回来的……罢了,且不说这个,登州、登州有难了!”
石不语心头一沉,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道:“你莫忙,且一一说来!”
单知雄微微点头,喘了口气,这才择些重点,说了一遍。原来,他们自到得登州之后,便率着三万滨海军配合登州军,击退了进犯的南狄先头部队。随后,又依着徐世绩的策略,在在登州府西南的河洛川驻营,与登州形成犄角之势,彼此援助,数日前,便是合力与南狄军主力厮杀了一阵,彼此不分胜负,局势暂时稳定下来。
不料,便在昨日,得到后继支援的南狄军再度进击滨海军,这一次,两军厮杀之时,他们阵中,却忽的召唤出数百山魈、木精来。这些怪物体形庞大之极,又简威势无穷,凝寒诸女虽亦率着群妖然与之斗法,却仍抵敌不住,全军不过半个时辰便被击溃,就此一路败回。
而后,那南狄女帅,更是毫不停歇,指挥着军队一路追杀。凝寒诸女率着五千精兵殿后,且战且走,掩护着秦暮等人撤离。徐世绩见机不妙,急命单知雄率一小队人马赶回登州求援,寄望能够再调集部分妖灵,对抗这些古怪的生物。
石不语听罢,不觉面色凝重,踌躇问道:“那么,我师父、莫愁她们,究竟如何?”
单知雄微微摇头,略带惭色道:“我出发之时,听闻凝寒、莫愁她们欲率妖灵,在铁崖谷伏击那群山魈、木精,至于究竟如何,却不得而知……”
石不语沉吟不语,那铁崖谷连接登州城,他亦曾前去狩猎,其谷状似葫芦,两端路径狭窄,其中广阔,草木极为茂盛,想必莫愁等人定下了火攻的计策。只是,病急乱投医之下,究竟有几分成功的可能,还未可知,万一被南狄识破,只怕反有被尽数剿灭的危险……
他想到此处,不觉心乱如麻。好在王伯当及时插口道:“逝兄弟,我这便调动两万人马,徐徐接应败军,你再星夜赶往天照求援,将妖灵尽数调来,抵挡那群山魈、木精!”
石不语微微摇头道:“不!我心中着实难安,这便要去铁崖谷一趟,至于天照那,便让悠白替我去走上一遭!”
王伯当知他与诸女感情极深,明白阻止也是无用,当下拍拍他的肩膀,径直拉着行烈、单知雄回城整备兵马。
阿月儿在旁听了许久,此时却轻轻上前几步道:“夫君,我丝毫不懂元术,却只能看着你独自前往,你务必要小心些……”
石不语勉强一笑,握了握那对柔荑,只觉一片冰凉,心中亦有几分感动,当下轻轻抱抱她,便急忙展翼飞腾,不消片刻,便已消失于天宇之中……
而那地上的孤独身影,却仍然痴痴望着天际,仿佛要永远如此等待下去,直到他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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