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有些不好。
“赵奇秋!”
赵奇秋不自觉的捂住嘴,心想,我tm图什么,到底图什么啊!!
“赵奇秋!”
一只手掰过赵奇秋的脑袋,当赵奇秋转过视线,正对上鲜明镜恼火的目光,还没说什么,鲜明镜就架着他直接出了门。
身后传来滑倒的声音,赵奇秋回头一看,刘照喜已经仰面倒在满地污泞中,肚子没见小多少,已经一动不动,而皇甫小香机灵,早就没了影子。
赵奇秋被鲜明镜带着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了魏巍带领的大队人马,魏巍边跑边擦汗,一抬头看到两人,仿佛见了亲人一般,顿时激动的喊了一声:“赵奇秋!”
过来把赵奇秋翻来覆去的查看,魏巍身后的学校保安则已经越过他们,把化学教室围了起来,所有准备进去的人,往里一看,就纷纷露出了震惊的神情,脚步在门外顿了顿。
组长拿出对讲机道:“学生找到了,刘照喜也在这……”
“刘老师,刘老师!”魏巍朝身后大叫。
一阵叽叽喳喳的喧哗从楼梯口传来,赵奇秋汗毛一竖,顷刻间就有种不好预感,下一秒,只见校医和好几名校医室的护士慌慌张张跑过来,而他们身后,竟然跟着不少学生,在楼梯口探头探脑。
“看看看,赵奇秋在那!”
“哪一个啊?”
“那个那个,脸上有血的那个!”
赵奇秋:“……”
脸上有血是什么鬼?
想到这里,的确感觉到一阵濡湿,额头一阵刺痛,赵奇秋抬起手朝脸上摸去,立马被鲜明镜攥住了手腕。
刘校医呼哧哧的放下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对对,别动,千万别动,我看看!”
一对上赵奇秋的脸,当即就是一愣,再看旁边站着的学生,竟然是鲜明镜,回想起上次被鲜明镜支配的恐惧,给赵奇秋看伤的动作也不由的轻柔了起来:“怎么又是你,你脑震荡好了吗,就回来上课了?”
一提起脑震荡,鲜明镜的神色顿时黑如锅底,一旁魏巍也想起来上次赵奇秋受伤的事,道:“脑震荡,这么严重?”
刘医师拿酒精棉球给赵奇秋擦拭,给他分散注意力一般道:“严重啊,上一次血流的更多!头晕吗,恶心吗,撞哪不好又撞头,哎呦,这也肿起来了!”说着给赵奇秋的嘴角也上了药。
魏巍在旁边看着,感慨的道:“这次多亏了鲜明镜,他说看到你们往这栋楼走了!”
一旁的小护士堪称怜爱的给赵奇秋披上了毛毯,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保安组的人出来朝这边打了个手势,魏巍就过去了,没一会儿脸色泛绿的回来。
赵奇秋:“我……”
魏巍强笑着,格外沉重的道:“别怕,什么都不用说,也不要多想,人已经控制住,我也让你家里人来接你了,另外警察也要到了!你这孩子,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不向我求救?我要是早知道这件事……”
赵奇秋:“……”总觉得你脑补了什么。
现在周遭平息下来,赵奇秋也感觉到额头和嘴角一阵火辣辣的,好在伤的并不严重,刘医师只把额头上的伤口用纱布盖好,几条胶布就算处理完了。
随后刘医师才和魏巍一起进了化学教室,这边赵奇秋和鲜明镜被保安和其他学生隔开,送到了校医室。
转眼间赵奇秋身边就剩下了鲜明镜一个人,两人对视片刻,鲜明镜手一推,赵奇秋大腿就碰到了校医室的床单。
赵奇秋圆润的滚上去躺着,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鲜明镜没回答,盯着赵奇秋道:“你怎么这么倒霉?”
赵奇秋道:“……我觉得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就是你。”
险些跳楼、险些被山魈吃了、被车撞死一次,大灾小灾不断,论倒霉程度,怎么看还是鲜明镜更胜一筹啊!
在鲜明镜的逼视下,赵奇秋从善如流的闭上眼准备眯一会儿,这边鲜明镜看着赵奇秋嘴边又红又紫,想起来刚见到赵奇秋的时候,对方脸上就跟调色盘似的,这也青那也青,没一块好地方。
今天他听说赵奇秋被“绑架”的时候,这件事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找赵奇秋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但当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现在一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的怒火中烧。
那个女人毫无疑问已经疯了,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气味,赵奇秋与其说在她手下毫无招架之力,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有还手!
鲜明镜一闭眼,眼前就是赵奇秋被动的护住头脸的样子,即便依旧被打伤,他好像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仿佛赵奇秋早已经习以为常。
看到了那个疯女人打赵奇秋的场面,现在鲜明镜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眼前这个笨蛋当初可以若无其事来救鲜明海、若无其事挑衅自己,可以头破血流没多久就来学校、以及生魂离体也仿佛无所谓。
鲜明镜有些恼火的想,赵奇秋本人都无所谓,自己是闲的无聊吗,怎么反而越来越“有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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