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不存在,更是永远无法靠近的。
鲜明楼
白天这池水看起来就没有那么深不见底,当青龙潜入,潭水有一瞬溢出,但下一秒,只见一条青光在池水中穿梭,池水表面被雨水击打的冒泡,仿佛水下在沸腾一般。
赵奇秋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反而只听一声寂寥、空洞到了极点的悠悠长鸣。这声音穿透灵魂一般,令周遭阳光都了无生趣,青天白日的空中猛然出现几座相连的黝黑大山。
那山光秃秃寸草不生,云雾缭绕,时隐时现,由于山峦过于巨大,根本看不清全貌,更不要提此时在山的内部,头皮阵阵发麻的赵奇秋。
突然又是一声清越的龙吟,赵奇秋遥遥见影山的云雾间穿梭一条青色的影子,那压抑低落的心情顷刻间好转。
又是一眨眼,无论层叠的山峦,还是游荡的青龙,都消失不见,雨水骤停,池塘最后冒出一个硕大的气泡,一切平息下来。
海大鱼的鸣叫实在是过于枯寂,赵奇秋一颗心还在颤抖,身体虽然立在空中,却好像在不受控制的下坠。
手腕被人紧紧抓着,赵奇秋缓过来看向鲜明楼,正对上一双沉的可怕的眼睛。
赵奇秋不由皱眉:“醒醒!”
那双黑沉的眼睛仿佛才有了些光泽。
赵奇秋松了口气,道:“你先回身体,我叫二青送你下山。”
鲜明楼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片刻后乖顺的道:“好。”
赵奇秋总觉得鲜明楼神情有些怪怪的,但敞开心扉估计也不是鲜明楼的长处,想了想道:“你要想来,可以随时来串门。”
“嗯。”
也许是鲜明楼态度太好,赵奇秋走的时候总觉得心里凉凉的,好像忽略了什么关键。
欸,想什么,他要是能明白鲜明楼,早就让人服服帖帖了,至于等到今天?
身体姿势由立到躺,周围一下子恢复了正常温度,身下也变得格外柔软,赵奇秋睁开眼,头顶是高高的天花板,身体和离开前一样,还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只是身上多盖了一条毛毯。
“咳!”赵奇秋不由捂鼻子,被烟味呛得咳嗽起来。
“醒了?”
赵奇秋人都没看清,腾一下坐了起来。
林钊坐在一旁,眼睛虽然盯着手中的文件,但赵奇秋仿佛看到那夹着烟头的大手在蠢蠢欲动。
“想打你就打吧!”赵奇秋沉痛的道:“我有些不能告诉你的原因所以一大早就生魂离体,其实也是因为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做到……咳,我也想听你的话,但
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林钊看着咳嗽声越来越轻的赵奇秋,撂下一句:“别让他跑了。”就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西装外头套围裙的李培清端着一盆水果快速赶了过来,一把拽住准备逃跑的赵奇秋,笑的同样很阴森。
“回,回来就好!”
赵奇秋:“咳,我能……”
“不——行。”
赵奇秋闷头吃水果的当口,因为客厅里十足安静,那边林钊的声音便格外清晰,起初还很公事公办,但某一刻,林钊突然格外冷肃的道:“我最后说一遍,你想要的东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想法庭上见,我奉陪。”
赵奇秋不由看了眼李培清,后者显然知情,对赵奇秋摇摇头。
但李培清不说,赵奇秋却还是知道了,因为没过多久,那边林钊的声音更低了几分,熟悉林钊的人,都能听出他已经动了真火,林钊对电话那头道:“可以,就看在老太太的份上。”
联系上下文,赵奇秋立马猜出,电话那头是林家的长孙,也是他和林钊名义上的真“大哥”,林东清。
电话挂了,赵奇秋问道:“他这次想干什么?”
也难怪林东清还想着林钊手下的几家俱乐部,此时林氏已经倒闭,一心妄图掌握公司的林东清也跟着破产,同时欠下巨额外债。而那些债主渐渐试探出林钊的态度,发觉林钊并不管林东清这个大哥的死活,早就放开了手脚,林东清自然过的落水狗一般。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林钊石头般的眉宇间仿佛冒出几分戾气,对李培清道:“清空明天的日程,叫些人过来,我去吃顿饭。”
“去哪吃啊,”想到上辈子有些插曲,这辈子还没发生过,赵奇秋道:“我也想去。”
李培清第一个反对:“你小,小身体,老,老实实——”
谁知赵奇秋咧嘴一笑,露出标准八颗牙:“那你们去吧,我好久没回老宅了,安排车,我明天要回趟老宅。”
又准备点烟的林钊动作一顿,直直看向赵奇秋。
赵奇秋揪下一串葡萄,在寂静中含糊道:“看我干什么,私生子不能进老宅?”
沉默片刻,林钊缓缓撸起袖子:“我还是打你一顿,你受着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好了,的确是幼儿急疹,有天晚上发烧到四十度,差点吓死老母亲辽,感谢大家,也对不住大家,这本连载真是多灾多难,蠢作者苟住!加油!感谢在2020-05-0406:36:17~2020-05-1106:41: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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