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以证明?”
“我可以证明,”
科尔赛答道。“在凯思琳活着一直到事发的时候,他的确是一直在睡觉。”
“那你呢?你在干嘛?”
“我?本来我之前也在睡觉的,不过后来醒了,就在一旁看书。到了大概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凯思琳放下了她的女儿,应该是去了卫生间。后来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显得惊慌失措的,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
“她说什么?”为首的那个警察问道。
“她说有个警察对她威逼利诱,想要强jian她!”
“什么?哪个警察?你确定?”
“当然,千真万确,你要是不信,当时旁边坐的还有很多人,他们都听见了!”
“我问你是哪个警察?”
“警长,你不要听他胡说!”
一旁的巴伦此时安奈不住了,抢话道。“这个死者凯思琳,之前逃票上车,到了车上又不肯补票,行为已经非常的恶劣了……”
“所以就有人想把她拖到车尾,扔到车外!将她置之死地!”陆言冷冷的说道。
“你……我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这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巴伦咆哮着说道。
“巴伦,你,你也太残忍了吧!”
那个列车员此时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暴躁,原来是图谋不轨!”
“亚历克斯,你!你不用反咬一口,这里也有你的份!”
“够了!”
那个警长说道。<>“巴伦,你真的有过想把她拖到车尾将她让出去的事吗?”
“警长,我真的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那你后来对她的恐吓和意图强jian呢?”
“那是他的胡扯!我根本没有……对了,亚历克斯曾和我说,那个凯思琳挺漂亮,要是能玩一玩就好了!是他,是他干的!”
“是你好吗?证人都说了,是个警察,怎么可能是我?”
“够了!我看是你们两个合伙干的!”那个警长这时喊道。
一个警察这时从门外走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个用塑料包着的刀,上面沾着大量的血迹,不用多说,肯定就是凶器了。
“怎么这么晚才送来?”警长问道。
“因为它实在是插的太深了,我们真的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给拿出来!”
陆言看了看那个凶器,是一支很精致的短刀,看刀刃就知道它异常的锋利,杀个人什么的可能只是眨眼的工夫。但至于把一个人活活的给钉到墙上,而且钉的那么死,连警察都要拔很长时间,这个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血迹无法化验,只能等到停车后,拿到当地的警察局去化验。”
“这个凶器,你们都在之前见过没有?在谁的那里见过没有?”警长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人承认。
“还有,发现死者的时间大概是凌晨3点15分,目击者称最后看到死者是在3点整的时候,看到她离开了座位,去了车尾处。<>后来,就有人在上卫生间的时候,发现了尸体。在这期间,你巴伦,还有亚历克斯,你们两个都在干嘛?”
“我在打牌!我在和大伙打牌!”
亚历克斯抢道,“大家可以为我作证的!”
“但你中途出去过一次,就是在这段时间!”一个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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