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华灼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又被这人吵了一通觉得烦人得很,冷声道:“我要休息了,这人太吵,赶出去。”
流玉闻言一惊,二皇子还在这儿呢,这位姑娘怎么就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惹事么。
果然,临乐听见了声投来了目光,满脸凶狠地朝着华灼的方向走了过来,抬手重重地拍在了面前的木桌上。
“你这女人是从哪儿来的!竟然敢让人将我赶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不要狗命了是吧!”临意怒声道。
华灼看着被他拍出裂缝的木桌扬起了眉,说道:“我知道,西临二皇子,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要进去睡觉,你大吵大闹地打扰到我了,我让人请你滚有问题吗?”
“你!你这丫头是从哪儿来的!竟敢这样同我说话!临意平时就是这样教导下人的吗!”
流玉见状急忙上前说道:“二皇子恕罪,这位姑娘是我们殿下请来的贵客,不是下人,还望二皇子不要怪罪。”
临乐闻言眯起了双眼,当他扫到华灼手脚上的铁链时不由得一怔,怒道:“还敢唬我?有谁会在贵客的身上上铁链的?这人口无遮拦惹怒本皇子,我现在要治她的罪!”
流玉一听眉头一跳,急忙想要求饶,然而华灼却先她一步开了口:“就凭你也想治我的罪?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我是临意请来的客人,可不是你这样的醉酒大汉能惹得起的,识相的就赶紧滚开,别打扰姑奶奶睡觉,不然等临意回来了我让他收拾你!”
华灼的话让周围的人都怔住了,尤其是流玉,她的双眼睁得老大,不敢置信地开口:“姑娘!您说什么呢?这可是二皇子,等会儿殿下回来了怎么交代啊!”
然而华灼才不理会这人,她就是要故意激怒这个临乐,说不定这人能想法子将她带出去,实在不行给临意找到麻烦也是好的。
打定了主意的华灼继续开口:“二皇子又怎么样,跟临意比起来差远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醉醺醺的模样跟外头大街上的流浪汉有什么区别?瞧你双眼无神印堂发黑脸色蜡黄,要么身体不好要么精神不好,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跟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临意相比?你不是想治我的罪吗?有本事你治啊,有临意在就不信你敢动我。”
华灼嘴不停地说了一大串,临乐本就喝多了酒,听了这一段顿时觉得头晕眼花,不过再怎么头晕他也听出了对方的话里有贬低他的意思,顿时怒气横生。
“你!好你个不懂规矩的女人,以为有临意在就没人敢动你了是吧!我今天还非要教训教训你!我要将你抓走关起来狠狠折磨!”临乐怒吼道。
华灼听到‘抓走’两个字后眉头一跳,冷笑着说道:“来来来,我给你这个机会,你来抓我啊,看吧你不敢了吧,我就知道你比不上临意,临意就算抓人也是说干就干,不像你,只会说些表面话,跟临意比起来你实在是差远了,就凭你这样的家伙还想跟临意比,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