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妃道:“一句记错了就可以杀人于无形,若不是姐姐命好,恰好救了陈嬷嬷,只怕今天早就被贵妃等人诬陷为千古罪人,这会已经身首异处了,皇上,贵妃用心险恶,其心可诛,还请皇上明察。”
夜重年抬头看着贵妃道:“贵妃,这事是因你而起,你不是信誓旦旦说一切都是皇贵妃所为吗?现在你怎么讲?”
贵妃犹自不服,梗着脖子道:“是臣妾没有调查清楚,误信了小人的谗言,可是这事跟臣妾无关,都是宫正司的人说那人是被杀的,臣妾这才想要查明真相。”
金明见她甩锅,连忙跪地道:“皇上恕罪,奴婢没见过陈嬷嬷,见那人面容已经被毁,便以为是陈嬷嬷,何况,她是被杀的事实是仵作验出来的,跟奴婢无关,奴婢只是奉贵妃的命去调查此事,这事,江公公最清楚。”
江福海连忙道:“你别乱咬,跟我有什么关系?”
金明道:“是江公公最先发现了尸体,一口咬定那就是嘉嫔身边的陈嬷嬷,如若不然,我们也不会犯下如此浅显的错。”
两人互相推诿着,夜重年拍案道:“住口,你们两个玩忽职守,教唆贵妃,拖出去各打一百板子。”
“皇上饶命啊,贵妃救命,”两人鬼呼狼嚎被带下去。
贵妃看着皇上的脸色道:“皇上,这事是臣妾一时失察,臣妾协理六宫以来,从没有出过什么差错,若臣妾真有心为难皇贵妃,定当不得好死,只是事已至此,臣妾愿意给皇贵妃赔理,还请皇贵妃大人不计小人过……”
她一副讨巧卖乖的样子,裴妃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打断她道:“贵妃一时失察不要紧,竟能断定皇贵妃的生死,这会又来讨饶,贵妃未免也太便宜些了,还有,就算陈嬷嬷的事,贵妃可以推说是没见过,一时被下人带偏了,那云馨公主的证词又怎么说?柳儿口口声声说见过皇贵妃跟易大人在园子里苟且,这又怎么说?”
贵妃脸色惨白道:“本宫只是依章办事,至于她们为什么要那样说,这样问她们自己。”
她横了嘉嫔一眼,嘉嫔摄于她的威胁不敢哼声,抱着云馨站在那里。
“不见得吧?若没贵妃指使,他们能冒着得罪皇贵妃的风险,凭空捏造这些来加害皇贵妃?”
裴妃她上前两步,走到柳儿跟前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你看见了皇贵妃跟易掌印抱在一起,这话可是真的?若你敢有一句半句假话,我割你的舌头。”
柳儿见了陈嬷嬷,早已吓得全身颤抖,这会哪还敢再说话,只是贵妃盯着,她不敢不说,以额触地道:“奴婢说得全是真的,奴婢当真看见皇贵妃跟易掌印正在苟且,奴婢不敢骗皇上。”
“撒谎。”裴妃道。
“奴婢不敢有一句谎话,还请皇上明察。”
夜重年冷声道:“易厂臣是太监,如何能在园子里跟皇贵妃苟且,若是真的能,那岂不是说朕的内务府都是吃干饭,竟连真太监跟假太监都验不出来。”
常满贵脸色一脸,抱着拂尘上前道:“皇上明察,每年召人进宫时,奴才都是亲眼盯着瞧的,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他转头对柳儿道:“我可警告你,这是皇上跟前,你若不说实话,我那儿大刑有的是,保管你老老实实招了,若你说了实话,皇上兴许还能赏你个全尸,到时候你老子娘来接你,也不至于看见几块肉,吓得厥过去。”
柳儿想象着那个画面,全身抖个不停,“这,全是贵妃让奴婢这么说的。”
“柳儿,你敢污蔑本宫,本宫什么时候这么说话?”
夜重年冷冷地道:“将柳儿拖下去,乱棍打死。”
看着柳儿被拖下去,夜重年复而看着嘉嫔怀里的云馨,“云馨,到父皇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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