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按照表小姐的意思办了。”
“那裴大夫的意思是答应了?”她一脸欣喜的样子。
佟裳点头道:“屋子也不用费心布置,左右都是暂住,不敢麻烦表小姐。”
她说一声暂住,又让芸娘的心落定不少,就怕她赖着不走。
“那有什么麻烦的,反正是她们做事,既然裴大夫答应了,我就让她们快去安排了,也好让裴大夫早些安置下来。”
芸娘心里想的是,只要她的能尽快搬出这间屋子,不再让她看着碍眼就好,至于别的,她全不放在心上。
目的达到,也不再作停留,起身对她福了福就出去了。
平儿见她走了,才忍不住道:“前脚才松了口,后脚就催着让人挪屋子,这个表小姐可真做得出来。”
佟裳倒觉无所谓,笑笑道:“反正都是要搬,何必拖来拖去惹人烦,搬了家倒利落,省得她总找我麻烦。”
她啜了口茶,便不再说了,见张婆婆进来说饭好了,便跟着起身,到那边的小饭厅吃饭。
平儿虽心里替她抱不平,可她也知道,依着佟裳如今的身份,是不宜太高调些,于是也不再说什么了。
侍候佟裳吃完早饭,她换了身衣服,到上房里对老夫人说了要搬家的事,她自然只挑了些好的去说,至于芸娘催促的事,一个字也没提。
等她走后,易老夫人叹气道:“这芸娘真是太沉不住气了。”
夏嬷嬷道:“年轻气盛嘛。”
易老夫人放下茶杯道:“那件事得抓紧办了。”
夏嬷嬷道:“奴婢已经放风声出去了,只是这两天临着外头乱,估计要些日子才会有回信。”
易老夫人也知道如今不是说亲的好时候,逢着国丧,怎么也得拖延些日子,更不能大张旗鼓去找人,只能暗地里进行,“慢一些就慢一些吧,等过阵子风声出来,她自己有了顾忌,兴许就会收敛一些了。”想了想又道:“她到底跟了我几年,又是锦屏的亲外孙,找人的时候掂量着些,替她找个好人家,不图眼下多富贵,只求人品好肯上进,以后两人过日子也能有个盼头。”
夏嬷嬷笑着着道:“老夫人不用交代,奴婢也会这么做的,您呀,就是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还是盼着表小姐好的。”
易老夫人苦笑着道:“其实要不是因为恒儿的身份不让人海上心,我也想作主给他收了房,恒儿公务忙,身边没个照顾的人也不成。”
夏嬷嬷脸上的笑容缓了几分,替她揉着肩膀道:“老夫人今儿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您对夫人可一向是没二话的。”
易老夫人苦笑着道:“是啊,可能是我老糊涂了吧,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我是怕恒儿对她的执念太深,回头再伤着自己,芸娘就同了,芸娘虽然脾气爆点,可她对恒儿真是没话说,知冷知热的,又不会跟他生闷气,这夫妻间啊,最忌讳生闷气,一来二去的,大家心里就生了隔阂了,有了隔阂的夫妻再想和好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