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搡搡之间,水世和许婧来到了山脚下的商店。掀开门帘走入,店主是个摇着蒲扇,花衣短袖的大妈,她见一男一女相携而来,忙放下手中物什,热情地招呼道:
“小姑娘小伙子,来买啥呀?”
许婧脸一红又一黑,少女心事涌上心头,她掐了水世一把,提醒他这种羞耻的事情应该由男人来张口。
“呃……有没有杜蕾斯。”
水世嗫嚅了半天,吞吞吐吐说了出来。
虽然自己用到杜蕾斯的方向绝对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但是,但是……
结合一下人物与情景,实在是太容易令人误解了啊喂!
幸亏大妈似乎不懂什么是杜蕾斯。只见她挠了挠头发,扫了眼货架又瞅了眼柜台,疑惑地摇头:
“没见着什么杜蕾斯。杜蕾斯是口香糖,对么?”
“呃……不是。”水世张口结舌,“它是那种,很少见的,呃,反正,有没有啊大妈。”
“我来问问看。”大妈说。
许婧给了他一拳,用眼神埋怨他话都不会说,还对着大妈玩美人鱼的梗。水世哑口无言,继而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大妈,只见她拿起店内座机的话筒,啾啾啾拨了几个键,用很大的声音说:
“喂,儿子啊?有一对小年轻到店里来买杜蕾斯。杜蕾斯是啥?店里有没有?”
此话一出,店内其他顾客炸开了锅。懂行的年轻人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两人,男的羡慕女的羞涩后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会玩了,学不来学不来。
水世脸都绿了,不仅仅是因为群众们的议论,更是因为许婧脸每红一分,用在他腰间的力道更深一分。现在,他腰间的肉已经被拧成了麻花,疼到差不多没了知觉。
嗷!求您快把杜蕾斯找出来嗷!要不然我这苦真的白受了!
大妈放下电话,没有打开货架或者柜台,而是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一通翻找之后,她举着某“口香糖”来到两人面前,把它塞到水世手里,敦敦告诫道:
“我儿子的,他用过了一个,所以不要钱。哦,他让我提醒你们注意安全,还有卫生。”
“……是是是,我们肯定不乱扔垃圾,保护植被和野生动物。”水世大喜过望,他接过杜蕾斯,一不留神,套套们滑出了包装袋。银亮的小密封们撒了一地,不少都飞到柜台下,凳子下,甚至人们的脚下,光天化日,群众们顿时一片嘘声。
许婧:“……”
还能再蠢一点吗?
她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
“笨死你算了!”
少女转身出了店门,只留下一大片幸灾乐祸的笑声,人们纷纷感慨,水世这等天字第一号渣男,约妹上山图谋不轨,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哄笑。
当水世千辛万苦收拾完套套,回到树荫下复命之时,老老少少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原来,在许婧绘声绘色的描述下,自己变成了为非作歹,凭借群众的呼声搞黄色的猥琐男子,国际地位一落千丈。
地位的下降意味着特权的剥夺,接下来的登山路上,什么大宝剑啊,盔甲啊,登山用品啊,全部都挂到了水世的身上,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就像西游记里的猪八戒经常搞黄色,所以他要挑担。
……等等!难道我已经默认自己搞黄色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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