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挽住秦政之臂,道:“爹,无需忧心。儿早已有所谋算,此番难关一过,便令李光明等携匈奴单于入京觐见陛下。至于这些部曲,儿亦将交予陛下。爹且宽心,我虽身为女子,然功高盖主之理,儿亦明了。”
秦政颔首,甚感欣慰:“嗯!汝能如此想,为父甚是宽慰。手握重兵与汝经营工坊不同,工坊至多乃商业,又有陛下份额,陛下自不会为难于汝。然军乃国之重器,无任何一君主愿见己之臣民在军中威望高于己。”
秦瑜重重地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说道:“谢谢爹爹的提醒。只是如今县城形势危急,匈奴随时都会攻城到时刀光剑影,箭矢如蝗,危险至极。我实在不放心你在这里,女儿还是派些精壮的士兵护送您出城吧!另外出城的百姓们此刻正处于慌乱之中,他们需要您这个主心骨来稳定!”
秦政摆了摆手,他的神情坚定而刚毅,声音铿锵:“我岂能在此时抛下你们独自离去?我要与你们一同坚守康安县城,与这座城池共存亡。我相信那些出城的百姓们,他们会理解的,有那些士兵带他们足够了。”
秦瑜见父亲如此坚决也只好作罢不再劝说:“那爹要是匈奴攻城你就待在休息室可不能出去,到时刀箭无眼可别受伤了。”
秦政:“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其实我说秦政你这个时候真该听秦瑜的离开,在这里尽碍事。可谁理解一个做父亲的心呢?秦瑜在前线打仗这么危机的时刻他怎会放心独自离开。
秦瑜从门外叫进来两名部曲,交代他们好好保护自己父亲后便又回到了外面。
“怎么样,匈奴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她问袁将军
袁将军将望远镜递给秦瑜:“匈奴后方又来了一队人马,大概有两万多人。”
秦瑜接过望远镜看了看点头:“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拓拔单于在我们手上了。”
袁将军有些担忧:“那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城外匈奴越来越多我们恐怕抵挡不住啊!要不是你带着部曲们先撤,我留下来挡他们一挡!”
秦瑜摇头道:“不必,他们既未即刻攻城,也未前来挑衅,想必是在等人。依我之见,应是在等大王子和二王子。若他们愿谈,我们便无大碍;若他们不愿谈,我也绝非善茬。“这些时日,秦瑜已配制了不少药粉,虽不能毒死对方,但也够对方喝一壶的,若对方真想鱼死网破,那她不介意让他们感受一下被迷药支配的恐惧。
没错秦瑜虽然没把炸弹搞出来,但她把迷药弹搞了出来这玩意虽然杀伤力没有炸弹厉害,但要让匈奴士兵脚软腿软失去战斗力还是可以的。这也是她有恃无恐的主要原因。
张志钦望着城外逐渐增多的匈奴军队,手不禁又痒了起来。尤其是当他看到赫连那个老家伙时,心情更是郁闷。几天前,赫连便是从他手中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