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剑谱》在武林中也算是比较出名,不过确实在数十年前了,现今从没有人将它和《葵花宝典》联系在一起,也一向未有关于它的传闻。直到青城派为了得到它大动干戈,它才真正进入这一带武林人的视野。
此人头顶裹着黑巾,像是南疆的打扮,但细看之下却有不同,他的脸上像是摸着混了黑灰的松油,看不清面目,头顶的黑布更是将他们的头部遮盖了大部分。不仅仅是他如此打扮,连同他身边的十五六人也都是类似的打扮,或有蒙面的,也有蹩脚的易容的,千奇百怪,但总的来说都是一样——遮盖自己的本来面目,不让旁人认出了他们。
不但如此,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两人牵着马匹,似乎是只等达到了目的,立刻骑马离开洛阳。
看着这人忽然如此说话,又是这样的打扮,袁柳敏锐的从中嗅出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这群人定是埋伏在此,别有所图。这些人或者蒙住脸面,或者乔装易容,为的就是不让别人认出他们。
袁柳心中警惕。他给仆从做了个手势,先让人把范磬三人压了下去,那手势的意思下人自然明白:收拾一顿扔到城外。他的手下更随他数年,这些小事完全不用他亲自去做。他回过身来,看着来意不善的众人,负手站立,道:“我天一门自有天一门的武学,要别人的何用?什么《辟邪剑谱》、《招邪剑谱》,见也没见过!”
袁柳自然不屑于对别人解释,但却也不允许旁人随意污蔑天一门。
他话未落音这十六个人一齐大笑起来,十几人一齐的大笑显得极为洪亮,可见内力不低。这时已是傍晚,秋末天色黑得早,在昏暗的月光下带着阴森与煞气。
酒中月酒楼在洛阳在城东,并不在闹事,到这个时候,来往行人已经不多了。刘菁进城的时候,已是傍晚,附近酒楼的客人也多是住客,来往食客多已离开,少数还在的几乎都是武林人士。眼见有人与天一门正面冲突,拿着凶器、目露凶光,普通客人都纷纷避让开去,武林人士则在远处观望。
只听那领头的说道:“若没有《辟邪剑谱》,刘门主年纪轻轻,如何练得如何高明的功夫?林远图当年横扫黑白两道,不也是凭借辟邪剑法?刘门主将《辟邪剑谱》发扬光大,合该是好事,何必遮遮掩掩?相比刘门主已经练好了辟邪剑法,我等不过是借来一观,何必吝啬?”
袁柳哈哈大笑,不屑道:“我们门主自小聪慧,六岁时方性大师便称我们门主为天赐神童;八岁去少林,蒙少林方丈大师与方生大师指点修习佛经,早开灵智;九岁横扫,十二岁时与不戒和尚比武,不落下风;十四岁横少江南各盗匪首领;十七岁一剑斩下塞北明驼木高峰……如此种种,当年林远图这般大小的时候,可曾做到了?”
确实如此。林远图成名之前,已经做了多年的和尚,练成辟邪剑法之后才重出江湖。他成名之时,早已过了中年,而刘菁,才不过十七岁的少女而已。从年纪和武功上一起来看,赫赫有名、号称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恐怕也不及她。
但武林人不会认为她因为天生聪慧便以为她能自学成才,也不可能有人料到她拥有九阳神功、现代精华版易筋经等神功秘籍,更不会想到她在后世博采众长,各种剑法、拳法、刀法都曾领会一二,因材施教的拿来教导众弟子,才使得天一门弟子个个武艺不凡。
武林中人只会想:若说聪明,就算刘菁自己聪明,也不可能天一门人人聪明吧?天一门的二代弟子、刘菁的徒弟们也个个有一流高手的实力,这世上必然不会有这么多聪明人,那么,原因就很简单了——刘菁有一部神功秘籍,不但使得自己功力深厚,也将弟子教得厉害了。
这样一想,那《辟邪剑谱》就更加诱人了!十几岁的孩子,个个都能成高手,若是他们这些高手习了辟邪剑谱上的武艺,岂不是天下无敌?
领头的黑衣大汉说道:“既然刘门主瞧不上眼,不如给我们瞧瞧?我们可都听说了,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已经投靠天一门名下,这《辟邪剑谱》怎可能不在天一门?”
旁边一人道:“田伯光收了林平之为弟子,投靠天一门名下,才是众人皆知,你有何话说?”
田伯光的婚礼自然是在天一门的操办下进行的,地点是天一门的老巢——宜顺。
婚礼办得很丰盛,请了黑道和商界的许多人到场,甚至还有方性大师。田伯光依旧还是被不戒和尚逮住收做了徒孙,剃了光头点了结疤。婚礼上,他对方性大师说道:“弟子自知罪孽深重,现皈依我佛,原该一心一意侍奉佛祖,只是弟子曾经使得这许多女子遭遇不幸,怎能忍心看着她们因弟子的过错而受苦?是以破了这色戒,还请我佛谅解!”
“阿弥陀佛!”方性大师念了一声佛号,说道,“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普度众生乃我佛门弟子本分。不得不戒大师还需要对诸位女施主多熏陶佛法,去除心中怨气,成就正果!”
方性大师不是迂腐的人,深明佛法大意,并不在意小结,反而祝贺田伯光新婚,为田伯光改过自新而高兴。只是他这句“成就正果,让许多宾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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