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被送进了医院。
两天,仍然昏迷不醒。
大嫂都要哭死了。吕成去医院看大国,回来的时候脸上都是抓痕,是大嫂抓的。
吕成没有告诉大哥大嫂他到底为什么用木棍敲大国的脑袋,只说是自己喝多了。
吕成回家来,要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走,说是给大国看病用。
金凤儿很想问为什么要自家拿钱出来?难道大国不该被打吗?他那么欺负自己,吕成居然要护着他,还帮他隐瞒下这么大的事儿?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但是金凤儿不敢问,还有一点心虚,只能眼睁睁的任凭吕成拿走了钱。
直到吕成有出门好久,金凤儿终于忍不住坐在地上,无助的大哭起来……
又是一天,一大早吕成回来了,倒炕上就睡,他说他已经三天没合眼了。金凤儿不好揪着他马上问情况。
吕成一觉睡到下午,才告诉金凤儿,大国醒了,人也侥幸没啥事儿了。大哥大嫂问大国怎么回事儿,大国盯着吕成看了半天,慢吞吞的说:“没啥事儿,就是酒喝多了,绊了几句嘴。”
还要求大嫂把钱还给吕成,说是他的错。大嫂不肯。
吕成说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让金凤忘了,谁都不要告诉,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金凤满心的不乐意,又怕惹吕成生了气,吕成会打她,便不再出声儿。
金凤儿遇到马姨后,每次上街都会去马姨那里转上一圈儿。
马姨因为早年伤了身体,到现在也没有孩子。跟金凤儿早年还有那么几天相依为命的经历,自然待金凤儿不同。
马姨喜欢打扮自己,更喜欢打扮别人。金凤儿的漂亮不用说,马姨觉得金凤儿正是最好的模特。
马姨找了一个不忙的时候,把金凤儿那一头长及到臀部的长发给剪的只及腰那么长。又给金凤儿精心的烫了个大波浪。发卷儿拿下来洗好吹干打理好,果然很漂亮。马姨兴奋极了,连忙拿出个照相机来要给金凤照几张照片,马姨说要把照片放大了挂在店里给她打广告。
马姨举着相机对着金凤半天,琢磨了一会儿,又放下相机,让金凤儿跟她进了里屋儿。
里屋儿是一间小小的睡觉的屋儿,进屋就是一张能容三个人睡的炕,炕上有一个被架。马姨在被架里翻出了上次碰到金凤儿时试穿的那条天蓝色的连衣裙,拉上窗帘让金凤儿换上在出去照相,自己又拿了个饼干盒子出去了。金凤儿换好衣服出来,马姨和店里的两个洗头小妹看着金凤儿,眼睛眨也不眨。金凤儿很尴尬,干咳了一声掩饰,悄声走到马姨身边儿问马姨:“我这么穿是不是很奇怪?”
“啊!”马姨回过神来,:“是有些奇怪。”马姨上下打量着金凤儿:“在捯饬捯饬就好了。”
拉了金凤坐在理发店里的椅子上,打开她的饼干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开始给金凤化妆。
金凤儿底子好,马姨觉得太多的妆容反倒体现不出金凤的美好来。所以只用了刮胡刀片儿给金凤刮了刮眉毛周边有些乱的眉毛。脸上薄薄的拍了一层粉。淡淡的涂了一点口红,装就算是画好了。
最后又把自己的皮鞋脱下来,跟金凤儿换了穿了,才用相机对着金凤咔咔一阵猛拍。
金凤儿回家时,马姨把那件连衣裙送给了金凤儿,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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