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钟璃笑了笑将瓶子接了过来,自己半点没迟疑吃了一粒。
等了片刻,确定自己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也给昏睡的莫青晔喂了一粒。
赵石山怕他们在屋里有人会对马车下手,跟钟璃商量了一下,就出去守着马车了。
钟璃一个人坐在莫青晔的旁边,伸手摸了摸莫青晔冰凉的额头,心头仿佛坠着一块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莫青晔,你究竟是怎么了?”
钟璃和赵石山的对话不过刻钟。
原本在厨房做饭的钟鸢此时正在隔壁的屋子里,跟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说话。
男人的脸上都是扭曲的瘢痕,坑坑洼洼的看起来格外骇人。
此时冷笑着说话的模样,更是仿若世间恶鬼般可怖。
“我刚去听了,那小娘们儿压根没发现什么不对,她熄了香也只是因为她那个病秧子男人闻不得,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钟鸢闻言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说:“可我总觉得他们这行人给我的感觉颇为怪异,咱们要不……”
“要不啥?”
男人粗暴的打断了钟鸢的话,色笑着伸手在钟鸢的胸口抓了一把,低低地说:“这样的活儿咱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你瑟瑟缩缩的干啥?”
“我先前都注意看了,他们几个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可必然是个肥羊,就外边停着的那匹马估计就不下千金之数,谁知马车里还装着多好的物件?”
男人看出钟鸢脸上的迟疑,低声诱哄。
“更何况他们拢共就三个人,咱七八个人,有啥好怕的?”
“届时劫下这几个肥羊,咱们将那匹马拿去卖了,换来银子就给你买百花楼的全套金首饰。”
提起金首饰钟鸢也忍不住面露心动。
可女人特有的第六感还是让她止不住的迟疑。
“咱们虽有人,可没一个是练家子。”
“他们带着的那个车夫我觉着是有点儿功夫的,我下的迷香又无用,到时候万一真动起真格来,吃亏了咋整?”
钟鸢说话的时候,男人的手一直不甘寂寞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往之处越发不堪。
钟鸢像是气急了,没好气的甩开了男人的手。
“大当家的不在山里,咱们干这一票本就是背着大当家的干的,到时若是因你我出了差错,谁能受得住大当家的怒火?”
提前大当家的男人似乎也有些畏惧,沉吟片刻咬牙说:“擒贼先擒王。”
“我看那婆娘最看重的就是她那个病秧子男人,后半夜想想法子将那个病秧子弄走,然后还怕那个小娘们儿反抗不成?”
男人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提议不错,颇为得意。
“到时抓了那个病秧子,那小娘们儿还不是哥几个说是啥就得干啥?”
“让她脱衣服她都不敢脱裤子!”
钟鸢拧着眉琢磨了半响,也觉得男人的计谋可行。
她忍不住问:“那咋把那病秧子弄走?”
男人对着她招手,示意她凑近了,一只手顺势滑进了她的衣襟里。
然后才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钟鸢听得不住点头,脸上也多了得逞的笑意。
“成,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