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放,说:“王妃瞧瞧,这个可满意?”
钟璃顺势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小小的惊艳。
披风是由红狐毛皮所制。
难得是通体都是纯正的大红色,并无任何杂色。
捧着的时候是一团只觉得颜色夺目。
披散开了,毛皮顺滑毛质极好,看着就知价值不菲。
钟璃有一件银狐的,见了这红色也觉得不错,顺嘴问了一句。
“这是从哪儿得的?”
徐嬷嬷笑了,说:“王爷早些年打猎时攒了不少好的狐皮,之前让人找了出来,送到绣房加紧制成了适合王妃穿戴的。”
“除了这披风,还有两个同色的披肩和皮毛袖筒,都是难得的好东西,出门时穿上,再冷的天那也是一丝风都吹不着您的。”
当然,这时候将东西送过来,明显就是哄钟璃开心的。
钟璃听了好笑得不行,摇摇头不说话。
屋外祁骁还在一声一声的喊着阿璃,屋子里的几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笑意。
徐嬷嬷将披风收好,说:“时候不早了,屋外严寒,王妃可要将王爷请进来歇息?”
钟璃摆手说:“不用,他就是这样,等一会儿见我不叫了,总会自己想法子的。”
钟璃本以为祁骁见进门无望会自觉的去睡书房。
不料,看见屋里的烛火灭了,祁骁竟然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去爬了窗!
钟璃刚刚在床上躺下,祁骁就从窗户翻了进来。
屋里的徐嬷嬷和紫纱见了纷纷一惊。
看清了来人后,紫纱和徐嬷嬷对视一眼,压制住了嘴角的抽搐轻轻的退了出去。
主子们的闺房之乐是情趣,下人就别跟着掺和了。
屋子里,钟璃只感觉身后突然多了个人。
她还没反应过来,祁骁就以猛虎下山的姿态扑了上床,隔着被子,将钟璃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钟璃好笑又无奈,说:“你怎么进来的?”
祁骁回答得理直气壮。
“翻窗。”
钟璃在黑暗中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好一阵无语。
堂堂镇南王翻窗户……
这事儿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祁骁装作没看出钟璃眼中无奈似的,抱紧了钟璃说:“孤枕难眠,我怕阿璃没我暖床夜不能寐,故而才翻窗而入。”
钟璃……
听着祁骁不住嘴的酸话,钟璃的额角暴起了快乐的小青筋。
见她不说话,祁骁又开始嘚瑟。
他说:“古人云,女子动怒皆是吃醋,吃醋就是在乎。”
“阿璃今日动怒必然是因为吃醋了,原来阿璃这么在乎我的吗?”
祁骁习惯性的还想再酸两句,人却被钟璃一脚从床上踹了下去。
钟璃披着寝衣坐了起来,揪着祁骁的耳朵就将人往外扔。
“你给我滚出去!”
祁骁不敢反抗怕伤着钟璃,可一不注意就被钟璃拎着扔了出去。
祁骁再度站在了卧房门口,周围是一群艰难忍笑的无辜下人。
待他还想故伎重施翻窗的时候,听到了钟璃咬牙的声音。
“紫纱紫衣,将窗户和门都锁上!”
祁骁……
钟璃怒气高涨,冷笑补充。
“还有房顶,给我看好了,谁敢擅闯,腿打断!”
祁骁无辜又茫然的喊了几声阿璃,确定钟璃不会理会自己后,在心里又狠狠的给徐久林记上了一笔。
说什么女子吃醋都是在意,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