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怎么了?
有消息灵通的说起了北候府与镇南王府二爷的亲事传言,结果立马就被人否决了。
否决的人说:“北候世子今日都如此打砸上门了,可见亲事一说不真。”
“若真是成了亲事亲家,又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要我看啊,这其中只怕是有不为人知的蹊跷。”
围观之人听了,纷纷深以为然的点头。
那人身后有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又说:“镇南王府多少年都只出英雄,代代都是难得的人物。”
“如今的镇南王更是人中少有的龙凤,都是出自一府的人,王府二爷的名声人品怎就如此不堪呢?当真是堕了镇南王府的百年威名。”
说起这个,立马就有人说起了祁立干过的荒唐事儿。
一件接着一件,说完了,祁立在百姓口中俨然成了死不足惜的祸害。
就连断了那条腿,也被认定是报应。
北候虽比不上镇南王,可那也是家风清白人品端正的人家。
这样人家的姑娘,怎会愿意嫁给如此败类?
不知是谁先说起的,只怕这桩传言有误,亲事不真。
看人群议论已起,混在人群中的夜林无声无息的退了出来,转身进了另外一个巷子。
与此同时,钟璃和祁骁也走到了前院。
远远的看见门口这么多百姓围着,钟璃眸光闪了闪。
她拉住了祁骁,低声说:“我先出去,你慢一步。”
祁骁不解其意,下意识的点头。
钟璃理了理袖子,带着四紫往前走去。
到了门口,她叹息着吩咐紫纱:“给北候府上的赔礼都准备好了吗?”
这个在内院的时候紫纱就跟钟璃汇报过了。
紫纱听见也没露出异样,沉声回禀。
“回王妃的话,给北候府上的赔礼悉数备好,只等着您与王爷出发了。”
钟璃满是愁色的点点头。
看到祁骁大步走了出来,钟璃不动声色的微微勾唇。
她背对着身后的百姓,直直的对着祁骁跪了下去。
祁骁见状呼吸一窒,赶紧就要去扶钟璃。
钟璃却在他手伸过来的时候,用力往下压着不让他动。
钟璃赶在祁骁出声之前说:“王爷,妾身管辖内院失职,竟让侧太妃一时糊涂打着妾身的名义去北候府中轻慢侯府清誉,此今日骤然得知,还要劳动王爷与妾身一起上侯府赔罪,妾身实在是内心不安,您……”
祁骁用力抓着钟璃的手腕,咬牙将人扶了起来。
他黑着脸,一字一顿地说:“既是侧太妃与二爷的不是,本王自会与王妃前去侯府赔罪,爱妃不必过分自责。”
钟璃脸上愧色不减,像是不安极了。
祁骁生怕钟璃一言不合再给自己行礼下跪,赶紧将她抓着上了马车。
坐在车厢里,看着忍俊不禁的钟璃,祁骁没好气的喊了一声。
“去北候府!”
“本王带王妃前去替侧太妃二爷赔罪!”
祁骁与钟璃所坐的马车慢悠悠的从人群中远去,目睹了一切的京城百姓先是惊讶,然后是迷糊。
经过有心人的分析后,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都是那个劳什子侧太妃与瘸子祁立搞的鬼吗?
自己作孽就罢了,还连累王爷王妃前去赔罪,这还是人做的事儿吗!
畜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