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来做交易的条件。
见钟璃拒绝,霍云齐报复似的笑了起来。
他说:“不答应是吧?”
钟璃面沉如水的摇头。
“不行。”
霍云齐指着一直没说话的祁骁,说:“那你就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钟璃心头一紧,忍住了扭头看祁骁的冲动,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不行。”
霍云齐似乎还不甘心。
祁骁却说:“你不必在此巧言令色,这样的条件,本王与王妃都不可能同意。”
祁骁面带嘲讽的笑了一下,说:“你也不必拿旁的话来激本王,你说的那些,本王半点也不在乎。”
霍云齐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祁骁,字字发凝。
“你就真的不怕死?”
祁骁闻言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眼中讥讽越发浓郁。
“本王十四岁上战场时,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不得好死。”
“我何曾怕过?”
霍云齐久久无言,祁骁却是彻底没了与他周旋的心思。
祁骁拉着钟璃径直往外,一步也不曾停留。
霍云齐失魂落魄的坐着,两眼空洞了许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紫纱走了进来,对着霍云齐跟秦鹤说:“王妃说二位的要求她无法应下,还请二位自便,镇南王府绝不会阻拦二位离开。”
秦鹤似乎刚刚才反应过来怎么了,听见这话难以置信地说:“钟璃真让我们就这么走了?”
“她不要祁骁的命了?”
今天走这一趟,秦鹤本就是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念头来的。
都沦为钟璃和祁骁的手下败将了还能全身而退,这绝对是秦鹤与霍云起都从未想过的。
面对秦鹤质疑,紫纱并未多做解释。
她只是垂首说:“无法的话我已经带到了,二位请便吧。”
直到紫纱走了,秦鹤都没回过神来。
他很茫然的看向神色晦暗的霍云起,说:“你觉得,他们真的会放我们走?”
霍云起之前被喂下去的药药效已过,撑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不答反问:“你觉得不会?”
秦鹤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嘟囔道:“我只是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太正常。”
按理说,明知母蛊就在霍云起的手里,钟璃和祁骁就算做出杀人夺蛊的行为也不会让人意外。
可生的希望就在眼前摆着,这两人还真的就甘心就此放弃了?
他们是真的放弃了,还是欲擒故纵搞阴谋?
霍云起没理会满眼狐疑的秦鹤,淡淡地说:“怀疑哪儿不对,出去走两圈不就知道了?”
秦鹤啊了一声,尚未反应过来,人就被霍云起拎着跃身飞出了镇南王府的大门。
霍云起一开始也怀疑祁骁与钟璃的目的。
可随后几日,他们在镇南王府门外晃荡了无数圈,京中各个显眼的地方四处溜达了一遍又一遍,身后始终没有察觉任何人跟踪的痕迹。
相反,也许因为他俩实在是太能嚯嚯太高调了,引得花楼女子倾心不已,秦鹤被女子往头上扔手帕扔得花粉过敏足足打了三天的喷嚏。
至此,霍云起和秦鹤才算是真的信了,镇南王府真的无意死缠烂打的意思。
霍云起和秦鹤在引起更多的人注意之前重新销声匿迹。
半分痕迹不留,像是从未在京中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