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与耶律浧的这场打斗并未持续太久。
毕竟一个是主人家。
一个是客人。
无论是主人把客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还是客人把主人打得颜面扫地,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两人就算是动了手,其实也还是有分寸的。
可就算如此,耶律浧还是在祁骁的手下吃了不小的闷亏。
两人一掌拍向对方后仓促分开。
耶律浧艰难站稳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祁骁后退几步站稳后,虽脸色苍白,可到底是没当场吐血。
算是略胜一筹。
耶律浧用手背擦掉了嘴角的血迹,狠声说:“本王今日前来是为贺喜,镇南王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何意?”
祁骁漫不经心的呵了一声,说:“不过是久闻萧鼎王武艺天下超群,故而没忍住一时技痒讨教了几招罢了。”
他似嘲似讽的看了耶律浧一眼,轻飘飘地说:“可如今看来,北漠的第一高手不过如此。”
耶律浧瞬时大怒。
“祁骁你什么意思!”
祁骁冷冷一笑,正想反唇相讥的时候,洛秦走了出来。
洛秦说:“王爷,王妃说这几日府中客人甚多,让您注意分寸,别闹过头了。”
按钟璃的意思就是,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起码的待客之道还是有的。
否则耶律浧以北漠使臣的名义前来,被祁骁打出了什么好歹,这话传出去也难以与北漠皇交待不是?
祁骁明白钟璃的话外音,冷哼了一声说:“既是王妃发了话,本王今日就不与你计较,只是……”
祁骁从耶律浧的身边走过,低得不能再低地说:“记住管好你自己的眼睛,要是再敢往本王爱妃的身上多看一眼,休怪本王对不不客气!”
耶律浧狂傲大笑,不以为意地说:“镇南王想对本王如何?”
祁骁微微勾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剜了你的眼珠子,喂狗。”
门口的纷争并未影响到府中之人。
各国使臣早说要来。
相应的落脚之处钟璃也是事先安排好了的。
身份贵重的,可自行选择住在镇南王府中,或者是京中的使臣住处。
至于这些人带着的随从,一个都没能跨进镇南王府一步。
被允许进入镇南王府的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留下。
而没资格提前入住镇南王府的,只能在门外望着里边的人来人往心中生羡。
此时在镇南王府中的人,绝对是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精尖人物。
哪怕是当年祁琮的皇长子出生时,也没有如今的盛大场面。
镇南王府朋客满坐的时候,民间也自发的组织起了一场为期三日的盛大的灯会,为镇南王府的两个小公子庆贺满月。
京城是镇南王妃守住的。
京城的百姓,也正是因为镇南王妃的仁慈才没有沦入战火之中。
百姓不在乎是谁在皇位上坐着。
也不在乎,到底是谁在执掌兵权。
他们在意的,只是自己的日子是否过得安稳。
镇南王妃守住了这份安稳,镇南王妃就是百姓的恩人。
故而得知镇南王妃喜获双生子时,京城的百姓乐乎得像是自己得了孩子似的,拦不住的往镇南王府门前送鸡蛋吃食和补品。
如今的这场盛大灯会,更是直接写着钟璃的名字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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