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祁骁不屑的哼了一声。
“这话今日有用,来日也有效,只要本王一日不死,镇南王府一日不绝,谁敢违背上言一字,就休怪本王不念旧情,对各位不客气!”
说完祁骁忍着心中暴躁,直接下了逐客令。
“无别的事儿,各位就请回吧,恕不远送。”
祁骁说完甩手就走,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等目瞪口呆的大人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人早就没影儿了。
被祁骁噎得最狠的那个老大人一脸的痛心疾首,跺脚咬牙:“王爷本是英明之人,如今被王妃蛊惑越发的听不进去话,若是先王泉下有知,只怕也是要被气得清醒过来!”
一直不表态和稀泥的北候听见这话,表情有些垮。
“苏大人慎言。”
北候面无表情的走上前一步,沉沉地说:“王妃自打入镇南王府,上为王爷打点家事,下为百姓军士谋求福祉,京城不稳王爷危急之时,更是身先士卒为万军之表率,为万民求生路。”
“这样的人,就算是单以品行才能论,也是足以让天下人侧目之能人,绝不该被谁如此轻视评头论足。“
北候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一下,要笑不笑地说:“更何况,当初若不是王妃挺身前往宿城御敌,京城危矣,诸位大人似乎都已做好了和京城共存亡的打算,这么算起来,王妃还是各位大人全家的救命恩人,抛开别的不论,光是这层救命恩人的身份,诸位开口时也当谨慎些,否则又怎对得起王妃的大恩大德。”
北候不开口则以。
一开口,就是无分别的群伤性讽刺。
在场的都是在决意在京城扎根之人。
或许决定和京城共存亡的时候,不曾想镇南王府能有今日。
可当时的确是已经做好了京城亡破,举家赴死的准备。
说钟璃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并不牵强,甚至还很有理。
见没人吭声了,北候微微一笑,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淡淡地说:“本侯圣贤书读得少,也不知道圣人之言用在何时何地方不显突兀,可本侯却时刻谨记王妃大恩,刻刻不敢相忘。”
“旁的不敢夸言,可日后若是王妃有驱使之处,整个北候府上下全都愿听从王妃调遣,莫敢不从。”
一个被北候噎住了的人顿了顿,不满地说:“谁不知道北候爱子如今在王妃手下供职,侯爷说这话,似乎有信人唯亲之嫌了吧?”
北候不在意的呵了呵,慢悠悠地说:“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他看重的是钟璃本身的能耐,并非是什么男女之差。
若说能力差距……
北候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
在场的这些人,下场笔试或许还能有几分用处。
真上了战场,别说是领兵获胜了。
只怕是连翻身上马都格外艰难。
更何况,论起文治武功,这些人又有什么地方比得上钟璃?
北候自认言尽于此,无话可说,对着众人说了声告辞,无视了老大人们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
大厅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钟璃看不出喜怒的闭了闭眼,对着身后一脸愤怒的紫纱等人说:“走吧。”
大戏刚刚开始,想看热闹,不急于一时。
日后还有得闹呢。(未完待续)